小莫跳起来,眼光亮闪闪的盯着葱油饼说:“明哥,你去后院把柴卸下来,我帮你把葱油饼放饭桌上去。”
“就知道吃。”明庭冷哼一声,把葱油饼扔到小莫怀里,背着柴到后院去了。
“少爷,明哥,他怎么了,一大早的火气就这么大,这次可真的不是我惹到他,今天起床后我还没见过他呢。”
唉,莫南槿有些可怜的看了小莫一眼,心想,小莫啊,估计哪天你被吃掉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太迟钝了。
明庭的心思早几年他就看出来了,明庭那么冷漠的性子,偏偏就爱作弄小莫,小孩子一样,越喜欢越要招惹,可是明庭不明说,他也装作不知道,还想着再过两年,明庭还要忍下去,他就帮小莫娶房媳妇,看他到时候怎么办?没想到明庭竟然自己想开了。
莫南槿揉揉他头,说道:“傻人有傻福。快去把葱油饼放下去吧,别弄自己一身油。”
小莫有些摸不着头脑,答应一声,拿着葱油饼进屋了。
莫南槿把剥出来的南瓜种子放在窗台上继续晒着。抠出来的丝瓜瓤子,留着刷碗和洗澡用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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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疼……”一家人正在吃早饭,景止就坐着莫南槿的边上,张着小嘴,眼泪汪汪的。
“爹爹看看……”莫南槿抬着他的小下巴,低下头看看。
“嘴里的小燎泡还没好吗?”渔阳在一旁问道。
秋天干燥,这几天景止的嘴巴里长了一个小燎泡,米粒大小,可正好在下嘴唇边上,一吃饭就碰到。
一到秋天,两个孩子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来。
要说饮食的问题,可是全家人吃一样的饭,单独给小家伙们做的饭,云止也是一样的,可是云止从来就不,家里的人也没一个这样的。
要说遗传,可是莫南槿自己也不啊,况且也没听谁说,嘴里长泡也遗传的,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是随了谁?
这几天,景止晚上也一直喊疼,莫南槿抱着他也一直揪心,莫南槿也是直到做了父亲才明白为人父母的心,孩子疼一分,父母的心就疼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