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不清泻过多少次,温玉章的阴茎雌穴里的水都干了,辟芷的进出渐渐艰难,温玉章疼的受不住的时候,大蛇才爆出浓稠的精液。
鼓囊囊的肚子里填满了大蛇的白浊,温玉章任由他缠在自己身上,便睡了过去。
天色渐明,温玉章要起床上早朝,辟芷还是蛇型缠在他身上。这次的情事酣畅淋漓,辟芷觉得比以往舒畅许多,终于有些明白交配的乐趣,正等温玉章醒过来再来一发,听见他要出门,磨磨蹭蹭地缠着他,尾巴就是不松。
“青归……”辟芷难得耍赖的样子让温玉章忍不住笑起来,只觉得像极了温小石,低着头耐心地和大蛇讲道理。
然而道理在老妖怪这里讲不通,温玉章只好同他讨价还价:“我今天去请假好不好?你的发情期到了,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呢。”
辟芷想了想,来日方长,这才松开他。
等温玉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蛇和小蛇一起坐在门槛上等他。
温小石一张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老妖怪烦的快要拆房子了,见温玉章回来,拉着他就要回去继续交配,温小石追在后面跑,被大蛇强行关在了门外。
小蛇赖在门口不肯走,大蛇压着温玉章恶狠狠地说不许出去,温玉章又好笑又无奈,最终还是被剥了官服,伴着亲儿子挠门的声音被肏昏过去。
温玉章回来时还带了一盒荔枝。
众人皆知前朝郑妃喜欢荔枝,为了巴结当今太后,多的是人千里迢迢运来。以前的大半都被温小石吃了,只是如今辟芷回来,他爹爹偏心自己相公,荔枝温小石只得了小半,多数都留给大蛇。
有了荔枝,老妖怪就更好哄,温玉章只穿着肚兜长衫歪在榻上看奏折,辟芷坐在一旁往他的雌穴里塞荔枝。
往往一张折子看完,正好腿缝里也湿了,温玉章就趴在软榻上朱笔批折子,屁股高高地翘着,辟芷揉开肉缝专心地往阴阜里塞,荔枝用冰水泡过,还带着凉意,温玉章下意识地收缩穴道,荔枝就被吞进甬道深处。
批完半天的奏折,雌穴也被塞满了,荔枝要在里面泡一会,软榻地上散落着奏折,辟芷就把温玉章抱在桌子上肏后穴。
一边肏穴一边吸他的奶子,积攒了半天的乳汁被大蛇吃干净,蛇精差不多也射在了温玉章的身子里。
肚兜已经脏了,温玉章解下来让辟芷塞到后穴里,此时等着见温丞相的官员已经等在花厅。
换了见客的衣服,温玉章抱着奏折出去,回来的时候,带着新的奏折,女穴里的荔枝也该暖热浸透了。
入夜后,芙蓉帐暖,黑色蟒蛇缠着温相,又是荒唐到深夜。
这些时日,温玉章果然一直留在家里陪辟芷。
辟芷活了千年,从未尝过这样的欢愉,而这一场欢愉也彷佛耗光了温玉章的心血,先前有蛇血撑着,还不太看的出来,几日后温玉章的精神越来越差。
直到那天在早朝上吐了一口血,太后急忙招太医过来,辟芷本来藏在他的袖子里,温玉章死死捏着他不许他出来,等人都散了,温玉章才松开手。
太后一转身看见了辟芷,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见辟芷一颗心全在温玉章身上,到底不曾开口。
老太医正在给温玉章把脉,没注意身旁多了一个人,捏着胡子道:“温大人近日是不是用了什么激发精气的药物?”
药物倒没有,但是他喝过两次蛇血,温玉章伸手摸了摸辟芷的手指安抚他,对太医说:“不留心用了两次。”
老太医不赞同道:“温大人素日服的药本来就猛……”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温玉章对他使眼色,在宫里活了那么多年,哪个不是成了精的,老太医立刻转了口风:“大人本来就只需要提神的药,又用了其他,药物之间相克,反而不好。”
温玉章眨着眼睛冲辟芷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是我思虑不周,以后自会留心,还要麻烦太医把先前的药再配几剂给本官。”
老太医沉吟许久,顶着权相告诫的目光劝道:“温大人还是少用些药。”
“不妨事,”温玉章叹气:“朝里那么多事,哪里说丢开手就丢开的,少不得以后慢慢养。”
他这么说,像是这病闲下来就能调养好一般,太后和辟芷都去看老太医,太医只好点头:“药等会下官让人送到温大人府上,还请大人珍重身体。”
看完了病,辟芷抱着温玉章就要走,路过太后,辟芷略一点头:“小妍。”
“嗯,辟芷哥哥。”太后捏着帕子轻轻应了一声,目送他抱着温玉章走远,心中再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