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横笛眸中掠过一道担忧之色,却依言躬身而退。
叶鸩离冷着脸打开盒盖,合拢扇子挑出些许纯白的脂膏,一脚踩定越栖见的后腰,将那脂膏涂抹在他紧闭的后庭入口处:“错刀的名字,也是你这张下贱的嘴能提能唤的?”
待那穴口湿润的微微绽开,一脸厌恶的将扇子往里直插而入,淡淡道:“知道这媚药为什么叫做入行舟么?就是让你这样的贱货水流个不住,比那桃源洞口还要湿得厉害,如此便是只船儿都塞得进去。”
他动作粗暴,那扇子也有些边角,硬生生以挤碎柔嫩内壁的力道蛮横的进入,饶是越栖见虚弱无力,也痛得直打哆嗦,眼圈通红,眼前一片模糊不清,神智已濒临崩溃。
入行舟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只抽插了十来下,臀缝里已滴得出水来,内壁很疼,却更是酸痒难耐,内力耗尽之下,越栖见完全抵受不住入行舟的霸道邪恶,不能自控,甬道已撒娇献媚也似层层裹住扇子,紧密的吸附吮咬,贪婪而火热,情不自禁,甚至主动抬起小巧的臀,生涩的扭动迎合着。
叶鸩离恶意的打量着脚下汗湿痉挛的身子,舌锋足可销蚀皮肉挫骨扬灰:“小浪货,这回可舒坦了?想我干你么?可你不配……记住了,第一次操你的,插坏你的,把你搞得欲仙欲死的,只是一把折扇而已。”
他的话越栖见似乎听得清清楚楚,又似乎一个字都不曾入耳,整个天地已崩陷了,脑中一片空白,惶惑而惊恐,只剩下湮灭一切的巨大轰鸣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残酷变态的凌辱。
意识混乱中,赤裸无助的身体却流露出惊人的艳丽之态,虽有些扭曲残忍,却更令人目眩神驰心旌摇荡,像是璞玉被刀雕琢,明珠剥离蚌壳。
叶鸩离脸色更冷,目中只有冷静的审视探测之意,扇子灵蛇一般钻动着,一次比一次进入得凶猛而刁钻,终于顶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敏感所在。
越栖见猛地拗起,浑身战栗,木然发出一声呻吟,颤若游丝,妖媚得仿佛有香气袅袅散开。
叶鸩离狠狠的拧着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嫌弃道:“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你不是浪得挺欢喜的么?我碰都没碰你前面,你就泄得跟个女人一样,自个儿天性淫贱,怪得了谁?”
虚汗、精水、肠液,打湿了身下雪白的地毯,肮脏得不堪入目一塌糊涂。
越栖见垂头看着,眼神涣散,除了空虚无际欲望如兽,周遭一切似乎都隔着一层厚厚的幔帐,离自己很遥远。
灵台仅剩的一点清明,仿佛风中之烛,随时可能一闪熄灭,激烈的抽插中,越栖见抵御不住的喘息着,忽然低头,嘴唇贴上叶鸩离的手指。
叶鸩离秀气的眉毛扬了扬:“真是连狗都不如……要我丢根肉骨头给你舔着么?”
越栖见水雾迷离的眼睛突地迸射寒光,张嘴咬住指头,两排牙齿竭尽全力的合上。
心里用上了这辈子最狠最毒的力气,足够将指骨咬成碎末,但事实上只在指尖留下两个牙印,浅得几乎看不出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