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鸩离爱煞了他这般模样,扑上去缠着问道:“你怎么骗他的?快说给我听!”
苏错刀道:“我只是直言相求,让他教我一苇心法。”
叶鸩离一愣:“就这样?”
“不这样,还能怎样?”
叶鸩离若有所思:“他没有答应?”
苏错刀点头:“自然不会答应。”
叶鸩离略一沉吟,笑嘻嘻的叹了口气:“我都有些可怜那位越公子了。”
他是聪明绝顶之人,已明白了苏错刀的用意。
明明是志在必得攸关性命之物,却视之以轻的随意开口,求的人都不以为意,被求的人又怎会有奇货可居之慎?
而且苏错刀所求,已明晃晃宣之于口,越栖见咬牙拒绝已觉有所亏欠,往后再有什么百般手段施展出来,他也不会警惕进而反感。
苏错刀即便骗人,也骗得一派堂皇不低身段。
叶鸩离越想越有趣,他是踩在别人伤口上翩然起舞的性子,当即道:“咱们打个赌,就赌那小贱货能撑多久,会打滚撒泼的求你收下一苇心法。”
苏错刀却微一失神,道:“不赌。”
“为什么?”
苏错刀道:“骗他非我所愿,只是迫不得已……”
叶鸩离趴在他的膝头,抬头仰望着:“可他骂我杂种。”
苏错刀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是么?不要急,阿离,我必须使得廿八星经再无瑕疵隐患,这是咱们七星湖安身立命的根基……你可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