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参军几年害了多少同袍?
就因为你的霉运,才导致王头他们被抓、被陷害!就因为你,羲朝才会灭亡!
不!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你在胡说!闭嘴!
如果说你的霉运是胡说,那你对他的心思呢?
看看你那颗肮脏的心吧!
看看你都在想些什麽、奢望什麽!
哦,你怎麽能无耻到如此程度?竟然对自己的兄弟起那种下流的念头?
传山喘著粗气,双目血红。
谁?出来!
我是谁?我就是你自己啊。
我是你的善,是你的良知。
弱小的你啊,简直让我羞愧。因为你,那人不得不被局限在这个黑暗、无望、连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都无法满足的山洞里。
你还说要罩著他?说要好好地养他长大?且不说你暗藏在心底龌龊的心思,你……做到了吗?
可笑啊可笑,任你如何狂言,可最後还是要依靠他。
依靠那麽小小的一个孩子。
你不能给他食、不能给他水,更不能给他以安全,还存有那样卑鄙下流的心思。
你!该死!
如果没有你,也许他早就能离开了!
如果没有你……不!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
「滴答。」
玉杵终於化作玉液融入铜鼎中的黑红色液体中。
传山凝望著最後一滴玉液滴落,赤红的双眼、狰狞迸裂的面容突然裂开一个极端诡异的笑脸。
炼体、炼魂。炼体怎能不炼魂?
传山扣住铜鼎边缘的双手一用力,整具神魂全部投入了铜鼎中。
「轰!」鼎盖自动下落,把铜鼎盖得严严实实。
庚二猛然回头。
那人的魂魄已然消失。
安坐於地的铜鼎忽然开始剧烈震荡。
这是怎麽回事?
姓罗的人呢?
庚二撒开小脚丫冲到铜鼎前,谁知铜鼎爆发出一阵极度耀眼的光芒,硬是把他弹了出去。
这突然发生的景象让庚二懵了。
他曾经预想过各种可能会发生的情景,但绝没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