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那麽大把年纪了,说两句就哭,哭包子!」
「你才是哭包子!呀,你干什麽?」
「……我想摸摸你的小尾巴。」
「那你把手指伸进来干什麽?」
「谁叫你把尾巴缩起来。」
「呀……别摸了,你、你再乱摸乱戳我就生气了!」
「庚二……」
「你、你又怎麽了?」
「不对头!我好像……我憋不住了,我想要你!你给我吧,求你了,好不?」变小的传山把小龟翻了过来,趴到他身上开始乱蹭。
小龟急了,四肢抓啊抓地想翻过身,小尾巴摆来摆去想要打掉那只侵略他隐私处的贼爪子。
「你怎麽突然发情?你……糟糕!」小龟想到了什麽,小脑袋一勾,气得大吼:「叫你乱舔我的眼泪!补死你!快起来!这根本不是肉体双修能解决的问题!起来,我帮你引导。」
「……先让我做一次!我要爆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某人趴在小龟身上就是不下来,反正人兽是迟早的事,现在只不过把计划提前而已。有句话不是叫做赶早不如赶巧吗?「都怪你乱哭,都怪你流那麽多眼泪,都怪你不事先告诉我吃你的眼泪会有这种问题!现在我变成这样,你得负责。」
「呜呜……」庚二又想哭了,长这麽大第一次有人舔他的眼泪,他也没想到好不好。
传山一把抓住小龟碍事的小尾巴,一边捏在手里把玩,一边伸手指去探小尾巴伸出来的地方。
小龟发出了一声奇异的细细鸣叫声……
半个时辰後。
正在厚土门客房修炼打坐的陈忘若有所觉,突然从入定中睁开双眼。
混沌之气!
而且比之前都更加浓烈!
陈忘眼中射出志在必得的光芒,身影倏地从客房中消失。
循著溢出的混沌元气,陈忘身影在厚土门中小心移动著。
在快要到达後山重地时,陈忘看见了凌空站在夜色中的白瞳。
白瞳没有黑眼仁的雪白双瞳就这麽定定地盯著他,也不说话,直看得陈忘浑身发毛,暗骂了一声邪魔歪道。
「白兄这是在修炼吗?」陈忘作为客人只好先搭话道。
别人不知白瞳和厚土门的关系,他们几个老祖怎麽可能不知。加上羊光明暧昧的态度,白瞳要说自己是厚土门半个主人,恐怕还真没人能说他不是。
「不,我只是代为守山,以防某些客人半夜走错路。」白瞳神情飘忽,语气冷淡。
「呵呵,白兄辛苦。」
陈忘见此只好打消寻找混沌之气源头的念头,客套了两句便转回客房。而不甘使他握紧了双手,只是垂下的长袖遮挡住他这唯一表露出的情绪。
啧啧!陈忘啊陈忘,枉你身为渡劫期老祖,却贪图他人门派至宝,这混沌元气我厚土门还没享受到,你就想来分杯羹,当真是看我羊老儿快死了吗?
羊光明脸含讥诮,老眼半睁不睁,厚土门的一切俱在他神识中,除了那几个小的所在。
举手发誓,他羊老儿绝对没有偷窥徒弟的奇怪嗜好,只是好奇几个小的竟然有办法屏蔽他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