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你两件都做不成,可得记得你说过的话:我要知道你算命的奥妙。”
宋玄无声的笑了笑:“好。”
陆其裳不晓得他哪里来的信心,分明一幅蔫头耷脑的模样,答应得倒是斩钉截铁。
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不止陆其裳一人。就连白相一党也以为宋玄接连几日束手无策,只等着看他低头。
早朝中便有人提到:“今早才听闻传言,又有官员晨起发虚皆无,京中官员人心惶惶,不知国师可有进展?”
众臣的目光便都汇聚在了宋玄身上,只等他的答复。
宋玄慢悠悠上前一步,一字一字拉长腔调:“并无进展。”
众人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来。
白相只捋了捋胡须,便有门下官员站出来,言辞锋利:“国师这话下官便听不明白了,不过是区区小鬼做乱,先帝在时,略微惩治便能解决的事儿,怎么到了国师这,反倒一筹莫展了?”
宋玄瞧了他一眼:“是啊,我也奇怪呢。”
那官员不明他话中含义,只得接着道:“莫非是国师有意拖延,或是力不能及?总得给天下一个jiāo代才是!”
宋玄附和似的点了点头:“是了,某身为国师,的确应当有所jiāo代。”
宋玄这样乖巧的迎合,反倒让那官员摸不到头脑:“那……”
“那某便不得不问问了,究竟是谁告诉诸位,此事乃鬼祟所为?”宋玄似笑非笑地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