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地深沉。
行宫此处早已被赵央与卫七严令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此处。
他们才不怕皇上无人保护会有什麽危险,就算不提皇上自个儿精湛的武艺,另一个保证早溜进去的列大将军,无论他今晚是负责压人还是负责被压,就算来上十个八个刺客好了,列大将军应付起来都绰绰有馀,哪需要他们这群杂鱼在旁边凑热闹妨碍情人间的好事。
再说了这刺客又不是路边摆摊卖菜的阿婆天天都有,可是若有人不小心破坏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保证两位主子事後的挟怨报复,是会天天上演,而且还不仅仅只演一回。
基於上开认知,所以整座行宫离楚云溪所在房间五百步内半个人影也没有,大夥儿全都识相地窝在五百步外尽职地把守行宫安全。
屋内──
唇舌划过楚云溪的腹部,凹陷下去的肚脐更是多加关照,舌尖直探入里,像是要求甚高的画师仔细勾勒描绘,让楚云溪发出低喘越发急促。
「很棒的反应。」
列丹弓调笑著,手指也没閒著,指尖揪起浓黑茂密的耻毛,孩童一样地卷在指头上玩弄。
「哈啊……哈啊……哈……」
楚云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洪水灭顶的溺者,无论怎麽张大了嘴地想要呼吸,却怎麽也供应不全胸腔需要的空气。只能像个离水的鱼儿,张著嘴不住喘气。
「云溪,用这个好不好?」
列丹弓谄媚的蹭蹭楚云溪的胸膛,被他捏在指尖的柱状物体让後者看了後呼吸为之一滞。
「列丹弓你!」
难得连名带姓地喊,显然列丹弓刻下捏在指尖的东西,让楚云溪动了怒。
「你敢如此对朕?」
就连尊称也搬出来了,换做别人或是後宫侍的女子,恐怕早就磕头磕出了血。然而列丹弓只是勾了勾眼角,揉著楚云溪左乳讨好道。
「云溪,你让我一次,然後我自己玩给你看一次,这样公平了吧!」
「你!」
楚云溪额头上气得爆出青筋,只是他气得不是列丹弓,而是打心底开始动摇的自己。
没放过楚云溪眼底闪烁动摇的神色,列丹弓恶劣地又添上个优惠。「你只须让我一次,我就用这个玩弄自己,直到你喊停了为止,如何?」
「唔──」
楚云溪看著情人手中白玉做的阳物,脑子很不听使唤地想像著列丹弓用它自渎的光景。如果没有那个前提……他早点头答应了……
「丹弓……」
能当一国之君自然不会是省油的灯,该示弱的时候就甭逞强,免得连老本也跟著赔光。
楚云溪垂著眼,动之以情地又喊了声:「弓……」
无奈两人相识也不是一两天的光景,随了他十多年自然知道楚云溪的把戏。列丹弓露著微笑,晃动手中的玉制阳物,又扔了个强烈的诱惑:「还有另一个更粗的,上面还有尖刺凸起。你……不想看我用那个玩给你看吗?嗯?」
诱惑的鼻音轻哼,轻松解决帝王情人最後的坚持。
楚云溪黑著脸,脑袋违背理智地用力点头。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