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结婚——”
……
第二十七章 茗仑
伤心归伤心,可现在终究不是有时间伤心的时候!
又惊又吓、还刚刚被千夜狠狠的侵犯过,全身发软、腰部更是困痛的要命的梵汐,能够勉强扶着家具一路挪到门边、把千夜离开时的那扇门从里面抵住不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这已经是极限了!
内阁大学士梵汐,当朝宰相家的独子梵汐,在即将大婚前一天,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他丢不起这个脸,宰相府更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不能被人看到,更不能叫外面的护院或者侍卫来处理……不然自己这副肮脏不堪的样子,岂不都被人看了去?传了去?
可是不找人来处理更不行……这里明天就要当做洞房,总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满地的尸体和头颅,不光是看着触目惊心,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那些目前在前院巡逻的其他大内高手,一旦发现联络不到后院执勤的同伴,只要来附近查看,绝对能一下子就闻到血腥味……
还好他还能飞鸽传书,无力的倚在窗子旁边的墙上,把窗子支开一个小缝隙,尽量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和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拿着以前北冥送他的哨子轻轻地吹……不远处的鸽子房里,立刻有一只白色的信鸽顺着特殊的音频飞到了床前,他被困的麻木的手腕一时半会儿也拿不起笔、更无法研磨写信,想了想,撤下脖子上一块从小就带着不离身的指甲盖儿大小的玉坠儿,缠在了鸽子腿上——这东西,是青梅竹马的话,一定认识!
可是到底飞鸽传信给谁?
逸尘即将大婚,正每天被皇太后那个女人扯着耳朵念叨抱皇孙的事儿,肯定溜不出宫!
梵沐因为逸尘大婚的事,这次竟然生气了闷气……不管怎么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谁又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爱人三天两头迎娶别的女人?只因为自己不是女子,便连光都见不得……这回,连梵沐的脾气都被爆了出来,一气之下说是上山进香去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山,怎么找得到?而且,以梵沐的身份,现在也根本不能公然出入宰相府……
……北冥又……
每次一想到北冥,无论怎么拼命告诫自己不准哭都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哗哗”的往下掉……以前北冥总是在他身后,从不让他受半点的委屈……永远都把肩膀和胸膛借给他依靠……
可现在,不说委屈,他的天都要塌了,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去掉这三个人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