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粗大的人还准备继续怪腔怪调地说话,却被旁边的白鹤延很适时地瞥了一眼,虽说那是没什麽感情色彩的一眼,但因为抛媚眼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他只能理解成事对他的警告。情况也许不太对,便左右看看,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说话了。
“少爷,有客人来了。”
“谁?”
“是谁?”
戎易扬问,詹肆月也同时张口。
黄奔摸了摸胡子,表情怪异:“就、就是那个顾朗。”
“他?”
“顾前辈?!”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只不过一个蹙著眉头,另一个却是满脸欣喜。
戎易扬不悦地看了詹肆月一眼,可还没等说什麽,就被对方抢了话。
“快请顾前辈进来啊!”詹肆月急切地说,想了想,又站起身来,“不不,我该去外面迎一迎的!”
可是还没等迈出一步,就被戎易扬给拉住了。
“我还没说见不见呢!”
詹肆月回头,一脸莫名其妙:“顾前辈肯定是来找我的,用得著你说见不见吗?”他一把甩开戎易扬的手,道,“反正我就是要见!”
说完,就昂著脑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哼,笨蛋戎易扬,其实我是想让顾前辈给你看病啦……可谁叫你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我非得气死你!
当然,戎易扬不会给他气死,不过也气得快吐血了,坐在那里想了半天,想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把詹肆月给宠坏了?可琢磨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只好把恼怒的情绪都发泄自己属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