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还为野雀儿没死高兴着,三两下就被人缚住了手脚塞上了嘴,押进了厢房,嘴里还嚷嚷着老王八蛋……
穆柯再醒来的时候,三更半夜,周遭都是红烛昏黄、香被罗帐,自己身上穿着大红喜袍,脑子懵懵的疼,“操!还敢迷晕我,这是闹哪样?!”
又叫又闹了一会儿没人搭理他,穆柯累了,喘口气枕着胳膊往靠枕上一倚,刚才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黑夜,一片白兰如汪洋,空气中浮动着盈盈暗香,他踏花而行,到了尽头看见了若玉,纤薄的月光披在他身上,他负手执扇站在白兰丛中清傲地说,“世人于我多诽谤,我自明月照丹心。”
他看向自己轻笑,“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穆柯随手拂了落在自己肩头的花瓣,满怀着欢心走上前捉了他的手,“我这不是来了吗,跟我走罢,先前的都不作数。”
眼前的人还是笑吟吟的模样,手里的扇子却变成了一把利刀,刀刃泛着寒光,直直的捅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就这样被吓醒了。
原来嘴角噙着的笑意一下就被冷汗给湮没了,是他心虚。
“吱呀”房门开了,穆柯抬眼一看,走进来四个姑娘,姑娘刚进了房门就听到外面“喀吧”落锁的声音。
穆柯打量着这四个姑娘,看这身材腰细腿长前不凸后不翘,她们都耷拉着脑袋老实的杵着,看不清脸,以他爹的德行,八成就是一脸旺夫相好生养的样子。
穆柯指了指离他最近的姑娘,“诶,你。”
那姑娘穿着对襟夹绒小棉袄,棉袄是红的,抬起头脸也是白皙透红的,一双桃花眼在整齐的刘海下泛着些许泪意,勾着薄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穆柯不高兴了,我还没说什么,你给我摆什么脸色,不过这害羞藏惧的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骂,只摸着下巴问道,“我爹让你们来的?”
姑娘点点头。
穆柯又问,“我爹让你们来给我做姨太?”
姑娘点点头。
穆柯又问,“我爹让你们来给我做姨太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