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

“父亲！哼，我不承认那样的父亲，从那天开始……他，还有你们！都只是我的对手！”

“哥……”

“说什么哥！哼，哈哈哈哈！你还记不记得答应我什么？你说要做我最忠心的将士，你说要为我血洒疆场，你说要为我征服那金乌之下的每一寸土地……你说自己的人是我的，命是我的，你一切的一切都属于我，现在呢？居然放跑了我的敌人！”

“……”

“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呢？”尹涛神色冷漠，坐在尹默身前不远的椅子里，手上还把玩着一个精致的小杯子。

“尹默认罚。”男人的长发挡住了双眸，尹涛看不见他的脸，他淡漠的语气引发了尹涛心底噬虐的狂暴。

「许多年来，一个人坎坷挣扎才取得了这样的地位，我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伙伴，不需要兄弟亲人……对上我的人，要么臣服于我，要么死……他们怕我敬我……只有这个人愿意如此的靠近我，为何你却要背叛！你放走了我的敌人，还说什么兄弟！这不过是你想要逃避责罚的手段！那些背叛了我的人都死了，而你不过是被我放在着地牢里，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呢…… 」

“好，你居然要替他受罚！”

「替别的人！在我面前，你替别的人受罚！好，好，好！」

精巧的酒杯在男人的掌中碎裂，带着风声的鞭子扬起，尹默只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大哥，我背叛了你的信任；

对不起，二哥，我有能力助你登基，缺偏偏让你逃走；对不起，众位兄弟，为了完成他的愿望我别无选择；对不起……」

鞭子已经落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男子被左右放了下来。

看着那瘫软的身子，原本想要打下去的鞭子硬生生卸开来，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送回静心殿，传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