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站的住多久啊,死残废,说,你说了我便让你死个痛快!"
小昭,为什麽,为什麽你那麽难过?
你,是不是也有难言之隐?
我想帮你,可。。。。。。
"贱人!"
他找了根棍子,打了我那条坡了的腿,我因为站不住跌跪了下来,但是琵琶骨上的铁链又吊著我。因为受力,链条拉著我的骨头,我疼的都叫不出了,血沿著肩膀流了下来。
我两眼发黑,头好象被千万个车轮碾过一样。腿疼,可是摩擦著铁链的骨更是疼,我只好勉强站著。
叩叩叩,外面有人敲门,我听的游离。
小昭看向门外,一个老翁给他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小昭又抽了我一腿,这一次,我没站稳,铁链牢牢的扣住了我的骨头,我发出了惨叫。
"叫吧叫吧,这里是我的地方你再叫也没有人会来的。哼,你放心,我告诉龙你已经走了。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我回来时,你只要答的好,我就让你死个痛快,你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眼睛看不清了,好象是冷汗又好象是血,掺著泪迷了视线。
小昭又像以前一样,嫌恶的擦了擦手,然後出去。那个老翁进来,看了看我,摇头,然後拿了块布就塞进我的嘴里。我知道,他不是怕我叫,是怕我咬舌自尽。
自尽?我连叫的口都快张不开了,哪还有力气去咬舌。
很冷,北方的冬天冷的刺骨,那两桶水让我更是坠入了冰窟。被他抽的那条坡腿已经有些麻木了,除了那一阵阵的刺痛,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想想自己真是傻,要是不在那里发呆,走快一点是不是就能跑了?
现在唯一能分散疼痛的注意力的方法就是想事情,而且我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