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晋不待他出声,也不敢正面看着他说话:“当时对你粗暴,我一直后悔……其实……其实我初见你时,你赤着身睡在庭院中荷塘边上,当时我就想上你了……”
四喜一脑门的汗,连忙道:“……啊?这个……”
柳晋紧揽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转头,也不敢去看他,只是一鼓作气的继续道:“以陈玉儿来胁迫你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太糊涂了,没有想过认真对待你,只考虑了最便捷的方式……其实……其实我对你……”
四喜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实在听不下去了,使蛮力扳开柳晋的手臂,扶住他的双肩将他拉离自己的怀中,正视着他的双眼神色复杂而又坚定地道:“柳爷,我不喜欢男人。”
45
柳晋不确定自己怔了多久,回过神来时那蠢熊已跳到了地上,边穿裤子边道:“昨日之事昨日毕,柳爷既有悔意,我亦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就此作罢。”
柳晋额头冒了青筋出来,当即饿狼扑食一般从床上跳起,将四喜扑倒在地;四喜面上红潮未退,也是羞臊着急于离去的,急道:“还要做甚?”
柳晋顾不得形象,抓起四喜的手按到自己下体,气急败坏地道:“你出来了就想走,我呢?”
四喜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忙道:“你又想对我做那事?不成!”
柳晋现下的姿势正正骑在四喜的腰上,极为暧昧,下体又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却见这傻瓜一副顽固样不肯合作,心底恨恨地骂了一句,暗叹了口气,俯身贴近四喜,被情欲烧灼得有些暗哑的嗓音放软了口气柔声道:“你总得帮我泄出来罢。”当即不容他反抗,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手上牵引着四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轻轻抚弄。
四喜犹豫了一下,咬了牙没有抽手;他的手长年劳作,又握了几年的枪杆子,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摩挲在柳晋的阳物上,感觉自然异常奇特;柳晋牵着他的手套弄了几下,顿时快感袭来,忍不住喘息声加重,在四喜的耳边不断喘着粗气。
四喜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算不算敏感,不过柳晋这样的人物趴在他身上,肌肤与他贴近着,又在他的耳边情色之极地喘息,热气喷着他的侧颈,不知怎地,也情动起来,呼吸声略微加重,下体也渐渐抬头。
柳晋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抬起头来看一眼四喜,泛着水气的双眼微微一眯,露出一个玩味的浅笑,而后覆到四喜的唇上,不费什么力便撬开他的牙齿,再度与之唇舌纠缠;手上则将自己的阳物与四喜的并捏到一起,轻轻摩擦起来。
这种举动的刺激性无疑是比较大的,四喜弓了下身,被堵紧的口中流泻出几声轻哼,没多久便又射了出来;柳晋受他影响,是全身战栗了一下,喷射而出。
两人相拥着喘息了一会,四喜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扶着柳晋,猛地一下放开,幸好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也看不出来尴尬;柳晋坐起身,抓过衣物擦掉四喜小腹上二人的残留物,却仍是骑在他身上,没有让开的意思。
四喜臊红着脸正准备开口,忽地门给人“砰”地一声撞开,一个醉鬼闯了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吐着酒气说了声:“走错……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