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年家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只是好奇姜家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办个宴办个清谈要让年家人过来,这几月姜家真是要把从前落下的所有宴都补回来了。
于是又至端午,年家在姜家抢着办宴之前把姜家堵回去了,年风临无奈地不行,向姜宗主道:“这半年来年家还没邀你们参过一次宴,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
姜宗主只好答应下来,在端午节当日,姜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年家参宴。最积极地竟然是向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姜冬沉。
可是年却升那边不太顺利,年风龄向来不愿他上宴。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这个来的讽刺的儿子,于是每每在年家有宴都要找个理由叫他去关禁闭或者罚跪。总之不要来宴上,落得眼前清净。
姜冬沉对年家的这层隐藏规矩并不知情,他在宴上没见到年却升,就像往常一样提前退宴,在年家四处转着找他。
于是他们再一次在白月祠堂口相遇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一晚黄昏依旧,祠堂依旧,人也依旧,连年却升身上的鞭伤,都是一模一样的位置。
不过也是有不同的,此刻年却升正看向姜冬沉,笑着抬起手招呼道:“听说姜家要来,等你好久了,快过来陪我。”
到姜冬沉走过去,年却升又坦然的把伤口一露:“哥哥,疼。”
姜冬沉见他不能参宴而是在这儿跪着,本来心里是有些为他不平,有些气的。这一声哥哥唤得他没了脾气,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药瓶,问道:“年却清?”
年却升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点头道:“年却清。”
姜冬沉把药粉撒上去,沉声道:“又是他。” 年却升闻言却笑道:“哥哥哪来的小脾气,我都习惯了。”
在一块的时候长了,年却升嫌叫姜冬沉显得疏远,叫姜哥哥也是,不如直接叫哥哥,年却升自己也觉得这样称呼他神奇得很。
哥哥这两个字是很受用的,姜冬沉没有弟弟,但一般男孩子都想要当哥哥。
姜冬沉固然话少也冷淡,这一点却随了他那童心未泯的母亲。
姜冬沉一边为他上药,一遍问道:“你和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这样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