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沉提笔记下,点头示意他继续。
“枕梦山上也就抚花说的那几句话有用,还有什么……”年却升突然想起,“哥哥,你欠我一个梦。”
姜冬沉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忙推脱道:“改日,改日。”
“择日不如撞日,哥哥,你还是招了吧。”
姜冬沉干笑了两声,垂下眼道:“阿升,现在先别闹,我们在谈正事呢。”
“哦——”年却升意味深长道,“哥哥是不是也觉得,这件事比较适合睡觉的时候说?”
“我没说过。”姜冬沉一手隔断年却升的目光,“……你快接着讲,到哪了?”
年却升笑了笑,不再穷追不舍,靠在书柜上,懒洋洋道:“然后,从枕梦山出来以后去找俦侣,找完俦侣找安知,然后我们就到了这儿。啊对了,说到这个,我们有好久没见过他们了。过几天去拜访拜访。安知也是做过神的,说不定他也知道什么。哎,也不知道那的居民还找不找他们的事了,安知没想起来,俦侣也没瞒住。不过想来,也不会有大问题。”
“善人自有善报,那是自然。你不要扯别的,我们把正事先讲完。”
“我们在这无所事事的两个月跳过。以后回姜家,年却清找我这段。”年却升道,“他说占星术可能与年家血缘有关,年家书卷中记载得十分泛泛,他也没学过占星术,而且他猜,这个仙技许已是失传了。”
姜冬沉回想起母亲曾对他说过年家的境况已大不如前。心觉也许与这占星术有极大关系,于是问道:“何出此言?”
“如果占星术还在,年却清作为我父亲最喜欢的嫡子,不会不学。况且,年家从前可是不止一次灭过别人全族的,有这样的仙技,如今怎么不觉得有恃无恐,还使劲跟人家讲和,连个白月光都镇不住?”
姜冬沉没有讲话,默默思考,年却升接着道:“所以我猜测这和年家讳莫如深的家族起源有关,哥哥记下,这个要查。”
姜冬沉点头,提笔记下。年却升这次不等他说,自己道:“好,继续。到除夕那天我去年家,镇住白月光。之后就到昨晚了,阮阮的事,哥哥有什么看法?”
姜冬沉想了想,唤阮阮过来,摸摸它的头道:“阮阮,你来这儿寻我们,是不是在寻他的灵力,而并非他这个人?”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