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安知和俦侣打的哑谜,白纸一张的姜冬沉愣是一句都没听懂,这会儿无比认真地关怀道:“俦侣,你一直在床上坐着,是伤到什么地方了吗?”
“……”俦侣支支吾吾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俦侣也是个脸皮薄的,心中实在害怕姜冬沉再问下去,姜冬沉果然不负众望:“是谁伤的?”
“……”俦侣道,“安知。”
姜冬沉更加不解,还心想这不会是家暴吧,一歪头问道:“安知?……为何?”
“我……方才你们进来的时候没听见他说,要、打、断、我、的、腿。”
姜冬沉似乎觉得再问下去也不太好,就算心中还是不甚明白,也点头抱着猫不讲话了。过会儿俦侣一脸纠结道:“姜公子,烦你把桌上的枕头拿来,我垫一下,腰酸。”
姜冬沉将枕头递给俦侣,俦侣边接边道:“姜公子,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年公子的关系不太一般。”
姜冬沉难得格外坦然:“是不太一般,有那么明显?”
“明显倒是不太明显,我是觉得年公子看你的目光和看别人不太一样,你也是。”
姜冬沉笑了笑,没有讲话。
俦侣垫了枕头,舒服不少,扶着床往后靠了靠,又一脸纠结隐忍。半晌,才接着道:“是像我和安知这样的关系?”
姜冬沉点头:“嗯。”
俦侣见姜冬沉在床边抱着猫好好地站着,有些酸溜溜地道:“那年公子对你还真是挺好的。”
姜冬沉没听懂俦侣话里的意思,眨了眨眼,还是只道:“嗯。”
良久,年却升便和安知有说有笑的回来了,阮阮从姜冬沉怀里跳出来,直奔向年却升,被他一把接住。年却升笑道:“你还真是谁都不得罪。”
姜冬沉始终没有讲话,只是望了年却升两眼,年却升问道:“哥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