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轩退离一寸,两人鼻尖相抵,夏晨欢黯然垂眸,抿唇不语,显然是在自责。片刻才轻声道,“王爷,对不起。”
萧皓轩抬起夏晨欢的下巴,眼光流转处化不开的温柔,语气顾作强硬,“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
他亲了亲红唇,嘴角上扬,爱人间呢喃细语,声音沙哑又宠溺,“慢慢来,嗯?”
夏晨欢愣愣地看进惑人的黑眸,胸口又软又暖,涨到不行,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男人。
两人到底是没做什么,沐浴更衣完后坐在窗前的暖炕上饮茶,等会用晚膳。
萧皓轩品了一口茶,直视夏晨欢,淡然开口,“夏晨硕已于昨日政变逼宫。”
夏晨欢霎时如遭雷劈,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向男人。
萧皓轩面色自若,镇定的解释,“我不愿你再担心忧虑,所以没让人把消息告诉你。”的确是实话。
夏晨欢从震惊中回神,心急如焚,担忧溢于言表。
萧皓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夏晨硕六日前便布置好一切。一个时辰前我接到飞鸽传书。他控制宫城后逼夏皇让位于他,殷铂洋及殷家相关人等已在府中被剿杀,殷氏在陈郡的兵力和势力也同时被控制住。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很顺利。”
麟嘉十一年九月十三日,夏国皇帝因身染重疾禅位于三皇子夏晨硕。从此与皇后幽居霖明殿,静心养病礼佛。
丞相殷铂洋及陈郡殷氏各人等趁机谋反,被新帝迅速镇压诛杀。
夏晨欢恍如梦中,好一会才绽开耀眼的笑容,是心愿得偿,如释重负的笑。
他高兴到不真实,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目光游移,眼眶发酸,喉咙紧的说不出话,生怕一张口就失声。
萧皓轩微勾嘴角凝视着夏晨欢,眼中深情漫溢。他理解夏晨欢的心情,同时也欣赏他为国为民的胸怀和志向。
萧皓轩握住夏晨欢的手,视线相交,不用开口都能心意相通,是有人分享成功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