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很像当时他在化宁派无法自持的那些时日,他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想就那样死去,又觉得不甘心,日日煎熬。
可……现在这是为了什么啊?!
该做的跟每一个人都做过,现在倒是变得清清白白了,谁也不碰他,谁也不强迫他,一个比一个坐怀不乱,凌施生气,也气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做梦了,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也很愿意沉浸于梦里。
梦里有人抚摸他,亲吻他,触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凌施发出细碎的呻吟,拱起身体蹭了蹭对方,听到了对方的轻笑,是谁?
凌施不想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梦就醒了,人就跑了,他身边只有那几个根本不碰他的“正人君子”。
就在梦里放/荡一场好了,不用怕得罪谁,不用讨好谁,不用觉得厚此薄彼,多好啊。
那人不仅帮他纾解,还说话了,笑话他:“你果然是憋得不行了。”
凌施这话听得真切,近在咫尺?
他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容……容澶?”
凌施此刻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被剥光了,身体滚烫鲜红,像热水里煮熟的大虾,后/穴汁水涟涟,情/欲被轻易挑起,很难再压下去。
容澶只着里衣,微笑看着他,凌施情不自禁揉了揉眼睛,他都好久没见到容大夫笑过了,都快忘了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你怎么在我……房里?”他话说到一半担心自己被欲/望迷了心智半夜跑到容澶床上求欢,但是看清楚了,这是在自己房间里没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容澶重新压住他的双腿,脱了自己的衣服,手指灵动地碰了碰凌施胯下昂扬的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