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卫张臻,参见神沧少主殿下。”
白衣少年并没有循规蹈矩地回应免礼,而是疾步上前一脚将张臻踢倒,半蹲下拎起他的衣领,神情严肃道:“你难道没看神沧王令吗?他只是一个偷猪的贼,你就要杀了他?”
语气里有明显的愤怒,但是从白衣少年的面相上看不出来丝毫波动。
看着并不服气的张臻一字一顿点头,“臣,知道!是臣之过!”
“知道过错,就要改!”白衣少年松开张臻的衣领,站起身将目光移向陈小渔。
他也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偷猪贼,居然能让身为神沧州至高无上君王的父亲用下神沧王令,派遣神沧王族卫军的方式捉拿。
轻轻放下紧握着空间指环的手,陈小渔和这白衣少年的目光交接,刹那间,竟然感觉到有种被闪电触了一下的酥麻。他不可思议地重新打量神沧州的少主殿下,自然而然地脱口说道:“好漂亮的男孩子。”
“你说什么?!”
陈小渔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白衣少年听见。
白衣少年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抵在陈小渔的心口,脸色骤变。
“你敢亵渎本殿下?”带着沧海境威压的耳光眼看就要甩在陈小渔的脸上,那双细长白皙的手却在脸颊旁突然停了下来。
“哼,本殿贵为神沧少主岂能在神沧子民面前和你这个没有半丝灵气境界的凡人一般计较,既然父王有令缉你,等你下狱,本殿自然还会去看你。”
收手的白衣少年甩甩衣袖,半开折扇,侧身对着张臻说道:“给他绑了,王令,别伤着。”
“哎,你们可别胡来,歪!轻点!”
叽里呱啦反抗的陈小渔终于还是被五花大绑扔到飞马卫的那匹骏马马鞍上,在白衣少年的带领下众王族卫军踏上院外的向阳花阵。
简朴干净的小院里,老妇人眼里噙着泪,靠着程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