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种没来由的索取，让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前辈！您只要肯替雅雅解毒，晚辈愿意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

不知道这种电视剧里的台词为什么会从陈小渔的口中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那怕是说出来的瞬间，他陈小渔自己都是懵的。

“握草，这他吗是我说的话吗！这要人家真的答应了岂不是要当牛做马一辈子不能回家了……我……”

陈小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当他的目光扫过怀里还因毒气折磨而面白如纸的女孩时，还是憋了回去。

当牛做马就当牛做马吧，如果不是因为白雅雅，自己或许都被那万草毒给毒死了，到时候说不定都和陈舟舟交易了生命，变成了某个残缺意识的变异人，额……那样好像和当牛做马没什么区别。

“当牛做马？呵呵呵，可以！是个很不错的提议！”

意料之外，老者欣然答应。

陈小渔的脸上瞬间挂满黑线，心想这次是真的命运使然，天作不公。

“雅雅。”陈小渔嘀咕一声，放大声音道：“那就请前辈为雅雅姑娘解毒！”

“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

爽朗的笑声从老者的口中传来，他捋捋胡子笑道：“也罢也罢，做牛做马这种事哪里需要你个年轻的娃娃去做，逗你玩的，少年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

“啊？”听到老者是在和自己开玩笑，陈小渔没来由的失落了一秒，忽然反应过来，声音都变得兴奋了起来，一瞬间恢复自由之身的他激动道：“我叫陈小渔！”

“陈小渔，名字不错。”老者眯起眼，重新打量起陈小渔，顺带瞥了眼他怀里的小女孩，语重心长道：“陈小渔，如果你拜老夫为师，学习丹药医理，老夫便出手救这女孩！你可愿意？”

拜师？学习丹药医理？

脑海里自动将老者的话简练成两个简单的行为，陈小渔有些发懵。

自己这个没有灵气境界的修炼废物怎么到哪都有人喜欢，要收为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