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渔松开苏抱琴的手，只感觉胸口的那股气不受控制，游出的那一瞬又有一种莫名想要骂人的冲动从大脑产生。

正当陈小渔张开嘴，即将出口成章时，他手腕处的空间指环里，鱼人泪闪烁了一下，这一闪过后，陈小渔所有的奇怪感觉都随之消散。

“奇怪。”陈小渔眉头一皱，顿感大事不妙。

“苏姐姐。”他嘀咕一声。

苏抱琴沉着脸，轻声应道：“嗯，有妖气。”

“雅雅呢？”

“她还在睡懒觉。”

听到白雅雅不在这里，陈小渔放心地呼了口气，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却发现这大老远就能听见的抱怨声并非个别人在说，而是全部在场的人都在说！

“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因为陈小渔也陷入了那种状态，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可现在他能感觉到事情的不对！

指尖汇聚一道剑气，苏抱琴的纤纤玉手从陈小渔眼前划过，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再看。”

有着充盈剑气的加持，陈小渔重新抬起睁开眼。

这一次，完全震惊。

无数的气体从这些人的身上冒出来，涌向人群最靠前的统一地方。无数的人还在破口大骂，那气体也就越来越多。

陈小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一面。

“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人的怨念所化气体，俗称怨气。”苏抱琴解释道。

陈小渔沉声疑惑：“这些怨气怎么都往一个方向聚集？”

苏抱琴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这群骗子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