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昱此刻已不把他放在心上,听了下人来报排名,只笑一笑,就携苏如是一同回家。
两人既已和好,午间又亲热过,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在马车里间搂着说话,不时亲一亲嘴儿。
秦昱拿这几日打猎的趣事来说,引得苏如是咯咯发笑。
他搂着消完气又是娇娇俏俏柔媚入骨的妻子,不由得感慨:“如是,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苏如是挑眉瞥他:“怕了我了?”
秦昱老实承认:“怕你生气。我这大半月可真是度日如年。”
苏如是哼了一声:“谁叫你犯傻。”
他生气的原因,秦昱至今都没搞明白,看此时他心情不错,不由得小心问道:“如是,能不能指点一二?免得我日后再犯这类错。”
苏如是看了看他,心中不愿承认自己喝陈年老醋,又觉得他那做法确实气人,半天,才道:“你怎么能拿送过别人的东西送我,还做得比上一个差。”
苏如是这话说出来委屈极了。
他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别人送他奇珍异宝他都收得不稀罕。偏偏在爱人这里只得一个比送旧情人的那个粗糙了好几倍的木灯,心中如何不怨。
秦昱大惊,被这天外飞来的一口锅扣得十分冤枉,连忙澄清自己:“这东西我是第一次做,从未送过别的什么人。”
他为人憨厚正直,做过的事绝不会不承认,苏如是也疑惑了:“我确实在别处见过这木灯,是别人元宵收的。当时我十分喜欢,可无人送我,我便在京中四处请木匠来做,都不是这个样式。”
元宵收的乃是定情之物,这木灯又如此独特,无怪乎苏如是多想。
秦昱道:“这样式确实独特,我……我是偷师来的。”
他这才把事情原委告诉苏如是,原来是避暑时出门夜游,碰见有人提着这灯,同行的小将唐昊见那人跌倒,过去扶人,他们一行送人回去,秦昱提灯提了一路,便记牢了样式,回来自己琢磨着做。
怪不得做得要比苏如是看过的那个差。
苏如是心里这才舒坦了,笑道:“原来如此。”
他搂着秦昱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是我一时想偏了,冤枉你那么久。”
秦昱捧着他的脸蛋,嘴唇贴过去,跟他吻在一处。
唇分时,他才道:“说清楚了,你心中不觉得委屈就好。”
苏如是志得意满,拿鼻尖蹭他的鼻尖,道:“你费心为我做这个,我好开心。”
又道:“你真厉害,寻常乾君可做不来这活。”
得了这迟来近一月的夸赞,秦昱也心中舒坦,脸颊有些红晕,又来亲苏如是。
苏如是忽然想一事,与他稍稍分开,问:“那提着木灯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么。”
秦昱艰难地回想一番:“只记得是个未婚坤君,所以唐昊才那般殷勤。那时天黑,我没看清脸,也没留意名字。”
苏如是也不指望秦昱这记性,道:“罢了。”
两人便又贴在一处。
等回到府上,苏如是已被吻得双唇红艳发肿,自个儿拿扇子遮挡着,与秦昱牵着手进了家门。
归家没几日,生活步入正轨,苏如是情潮又来了。
这次是下午在家里来的,当时两人正在园中喝茶乘凉。
苏如是摇着扇子道:“怎么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