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厮扑哧笑了出来。
云书道:“公子再怎么娇,嫁了人,这一下总是要受的。”
另一名小厮雁回点点他:“改口啦,叫夫人。”
云书连忙打了自己一下嘴巴,而后又笑道:“哎,夫人这下可算如愿以偿。别看他现在闹得厉害,等明日早上起来,又要跟咱们炫耀老爷是多威猛了。”
两人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屋内的红帐中,苏如是这下可吃了苦头。方才去侧间梳洗时小厮已伺候他清洗了身体,往后面塞了一块油润的脂膏,在体内热化之后便滑腻腻的。但毕竟他身子从未接受过男人,哪经得起秦昱这愣头青瞎折腾,被秦昱硬生生挤进来时,痛得仿佛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一下就发了脾气,扬起手就拼命扇秦昱巴掌。
秦昱做了二十几年的在室男,这一下开荤,哪里还管这么多,即使被他夹得痛,也觉得又痛又爽,闷头就是一个劲猛干。
“啊啊……”苏如是眼泪汪汪,痛得疯了,两手在他身上乱打乱挠,“你是禽兽吗?!慢点!慢点!”
秦昱却仿佛听不见似的,挺腰耸动一阵,一把将他往下一拖,抱着他两条腿架在了肩上。
屋内的灯还没吹,透过大红的纱帐,照得帐内影影绰绰。苏如是被他如此折起腰来,猝不及防看见了自己股间捅着的硕大阳具。
那深色粗壮的一根,顶开穴肉深深地捣进来,将自己直挺挺的性器撞得上下摇晃。再往上看是秦昱线条分明的蜜色腹肌,随着律动一收一缩,有时秦昱顶得深,他腿根硬硬的耻毛甚至会擦过苏如是晃来晃去的囊袋。
苏如是脸上飞起一片红霞,立刻两手捂住了眼睛。
秦昱可顾不上他的反应,闭着眼只顾猛干,胯部都将他屁股撞红了。苏如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被他颠得蹭着床单上下摇摆,下身相撞传来啪啪的声响,这一切让他觉得又羞耻又兴奋,渐渐的就不那么痛了。
他的身体似乎被这充满情欲的氛围唤醒,慢慢放松了,偶尔秦昱撞到不知什么地方,他会酥麻地一抖,嘴里哼哼唧唧叫起来。
这微妙的快感刺激了苏如是,在这天旋地转的摇晃中,他猛然想起昨日在家里,母亲请来的嬷嬷教的东西。
“公子要想得趣,记得教他如何伺候你,弄里头那酥麻之处。你不说,他是不知道的。”
他虽然不甚明白,但也偷偷看过些艳情话本,知道干这档事若窥得窍门,是极舒服的,便忍着羞意试探地摇了摇腰,轻声道:“顶顶那里。”
哪知秦昱根本听不见,仍是狂耸乱顶,像发疯的公狗。
苏如是心里骂他蠢,愤愤地揪他耳朵,低叫道:“我叫你弄弄那儿!”
秦昱被揪得皱起眉,勉强睁开了眼睛,声音粗哑得不像话:“哪里?”
苏如是和他通红的双眼相对,秦昱喝了酒不太清醒,可他清醒得很,当即脸上红了一片,扭扭捏捏道:“就是方才你弄到的那儿……很舒服。”
话音刚落,秦昱重重擦过那酥麻之处,苏如是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双腿一缩,又被秦昱掰开,重重按在床上。
乾君在这种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秦昱被刚才那一下夹得爽,立时俯下身来贴住他,下身细细密密地捣。
苏如是霎时便体会到了那些艳情话本上描述的灭顶快感,这翻天倒海的欲潮凶猛扑来,将他浑身打得湿透了,脑中一片空白,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两腿紧紧绷着,双眼发黑。
等这阵抽搐的酥麻感过去,他才发觉自己泄身了,点点白浊喷溅在秦昱的腹肌上,而秦昱还在继续顶弄。
苏如是手脚发软,骨子里透出了懒懒的舒爽,整个人瘫在床上,随着秦昱摇摆。
身体被唤醒之后变得十分敏感,不一会儿他又被弄得立起来。这次他有了经验,缠着秦昱搔他吻他,自己款款摆腰,体会这情事中的极乐。
两人在红帐中颠鸾倒凤,沉迷于销魂蚀骨的情欲,阵阵羞人的声响隐约传出屋外,直听得两个守夜的小厮面红耳赤。
秦昱本是初次入港,但因为酒醉疲累,身体不甚敏感,怎么也到不了顶,凭着蛮劲搞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泄出来,插在里头噗嗤噗嗤喷了好几股。
苏如是早已被他干得眼前阵阵发黑,两条手臂紧紧拥着他,在他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他并未察觉秦昱在里头射了精,只觉得秦昱绷紧的身体松了,而后一下子倒下来,砸在自己身上。
苏如是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喘息了半晌,才慢慢缓过气来,撒娇似的,微微偏头亲了亲秦昱的面颊:“你弄得真久,现在都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