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鸣道:“你吃饱了,可愿喂喂我?”
说罢就低头,覆住宋靖玉,同他唇舌交缠。
宋靖玉不由得抬手勾住他,吻得动情时,手指便轻轻在他后颈抓挠。
缠绵悱恻,许久才勉强分开,宋靖玉手搭着他肩膀,枕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许一鸣揽着他,问:“我夜里去寻你?”
宋靖玉道:“昨夜还没弄够?怎么老想着干那事儿。”
许一鸣在他脸颊吻了几下:“怎么爱你都不够。”
“呸。”宋靖玉捶他一下,又自己笑了起来。
最后许一鸣还是磨得他妥协,让他晚些来翻窗。
两人分开,宋靖玉回了院里,就见刘妈妈正一脸紧张地搬着小板凳坐在他卧房门口,卧房门大敞着。
“妈妈这是在做什么?”宋靖玉走过去,“怎么不把房门关上。”
刘妈妈把他拉进卧房,关上门,才说:“老奴一想着房里藏了那么多宝贝,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您一走我就在这里盯着,怕那姓佟的蟊贼又回来偷东西,把门开着是怕他从后头翻窗进去,我得时时刻刻盯着房里。”
宋靖玉给她逗笑了,说:“他刚刚才偷了东西跑了,这几日府里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应当不敢再来。”
刘妈妈道:“那哪儿知道呢?这些东西多金贵,您可长点心吧!”
宋靖玉想了想,道:“过几日家里的东西就要经镖局送到台州去,那镖局有官家撑腰,十分安全周到,到时我把这些东西送走罢。”
刘妈妈这才放心,宋靖玉便又去整理自己铺子里的账簿,想明日给许一鸣送去,好让他处理铺子时心里有个数。
忙到酉时,刘妈妈提醒他,该沐浴休息了。
宋靖玉吩咐下人们去休息,自己去盥洗室,洗到一半,许一鸣就来了,把他光溜溜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
“我澡都没洗完,你就这么急?”宋靖玉被他捞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候下人们才刚刚睡下。”
许一鸣本想凑上去亲,闻言一顿,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他们都没伺候你沐浴完,就自己先睡?”
宋靖玉道:“我睡得晚,习惯睡前才沐浴,刘妈妈惯爱早睡,我就叫他们第二日再来收拾。”
许一鸣有些不悦,随即想到他院里人手太少,能伺候起居的只有一个刘妈妈。
“怪我粗心,竟忘了这事。”他蹲在椅子前,握住宋靖玉的脚腕一亲:“等到了台州,给你配上十来个丫鬟。”
“我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宋靖玉心里受用,嘴上却嗔他。
许一鸣从他的脚一路吻上去,吻到他腿根中间,一下一下地舔他花户。
宋靖玉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两片肉瓣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叫许一鸣轻易地舔到他的花蒂,吸一吸,宋靖玉便低低地叫。
他下面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许一鸣脱了裤子,扶着阳物插进去,里头果然又湿又热,因昨夜才被他捣开过,并没有前阵子久旱那样的紧巴巴。
这次他未先用手指扩张,宋靖玉只觉得进入不那么容易,里头被硬热的肉棒子慢慢撑开,满满的,又酸又胀。
许一鸣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干了他一会儿,宋靖玉便嘟囔着说腰酸,求着许一鸣去了床上。
许一鸣把衣服脱在床边,重新进入他,抱着他两条长腿猛肏,宋靖玉喜欢他在床上搞得凶猛,一会儿就被他干得里头热热的流了水,缠着他低声浪叫起来。
情事正酣,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刘妈妈的声音:“夫人?睡了吗?老奴听到房中有动静。”
宋靖玉吓了一大跳,许一鸣也惊得停住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宋靖玉拼命推许一鸣示意他出去,许一鸣正在兴头上,还未泄身,哪里肯走,把他压紧了悄声安慰:“装睡,她不敢进来。”
然而不敢未经主人允许进来的下人只限大少爷院内,他刚刚说完,刘妈妈猛地推开了门,疾步冲进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