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作甚?都是自家兄弟,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况且你那便宜爷爷也有份,不算老爷我一个人的功劳”博林摇头失笑。
“你真打算在丰县做一辈子县官?”赫连山不放心追问。
博林再三肯定,定会穷尽一生将丰县治理的歌舞升平。
只要他不升迁,此地就能长治久安,赫连裂开一口白牙,连声保证定会协助老爷治理丰县。
转眼秋收在即,梁子俊将手中案宗整理成册,又将未完成的政令誊写下来,只待新官上任,就可按照部署开展政务。
想要治理好一州,岂是三年就能卓见成效?
陈粮出售,新税入库……秋收过后,梁子俊忙了一个月才将手头事务整理完毕,待得主簿核对无误,稍喘口气又唤来下属百官。
百名下官聚在一起畅所欲言,将一年来的功绩悉数上报。梁子俊一一加以褒奖,又就时下政令与百官细说一番。
梁子俊上任三载,手下十二名县令、三十二名主簿,其余学政、同知、提辖、从事、通判、捕快、狱头等等加起来不下百十来号属官。
每逢秋末聚在一起议事,回顾往昔,再就明年政令统一部署。
三日后,梁子俊身心俱疲,这帮人可不好对付,不拿出舌战群雄的本事,还真震不住这帮老滑头。
陈青给人灌下一碗参汤,跪在身侧捏腰松骨。
梁子俊爽的直哼哼,喊痛之余,还要媳妇再加把劲。
陈青的手劲不是一般大,自打享受过一回,每次乏累之后,都要百般央求来上一回。
“呼~疼死了”按完后,梁子俊照例摊在床上呼呼大睡,醒来时,却仿若脱胎换骨一般精神抖擞。
身上有劲,自然就想把亏欠的床事补回来。
陈青一脚蹬开色狼,任由人跌在地上撒泼耍赖,就是不肯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