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心情复杂:“你们连这个都要收着吗?”

况且……别的不论,萧小王爷当年在宫内宫外,未免被欺负得过了头。

叫蔡太傅横刀抢了一次也就罢了,竟还能叫萧错抢在前头。

云琅实在心软,拉过小白菜一样的琰王,顺着后背,好心安抚:“说不定他也没几颗,还要留着上香……”

“他拿了十七颗。”

萧朔因为这个,本就极不想去见景王,偏偏云琅嘱托不便不去,咬牙低声:“我同他商量,给我一颗,他竟都不肯。”

云琅:“……”

“我同他说。”萧朔记恨,“给我半颗,我谢他五年,铭感五内,死了也会记着来找他。”

云琅:“……”

“小王爷。”云琅问,“你也是这么原话同他说的吗?”

“是。”萧朔垂眸,“他不知为什么躲进了宫,五年都没再见我。”

云琅坐了良久,身心敬服,同萧小王爷抱了抱拳。

“此事揭过。”萧朔提起此事便心烦,不想多说这个,“总归我此次去……做了些事,也算报了昔日之仇。”

他找云琅来,要紧的是襄王之事。偏偏两人不谋而合,已想到了一处去,不必再多说,心里也已有数:“我听皇上口风,发觉大理寺是襄王一脉,是因为景王一句无心之语。你若去见他,需谨慎些。”

“好。”云琅心里有数,将家伙什摸出来,“择日不如撞日,过会儿你我一起出去,你去巡街,我就去问问景王。”

萧朔道:“此时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