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耳后也颇热,不再多说,慢慢道:“有些疼,抱着我。”

云琅烫熟了,动弹不了,奄奄一息往下淌。

萧朔将人捞住,吻了吻他的眉心,将云琅覆在自己胸前。

烛火轻跃,柔暖流光从壁上提灯处洒下来,落在云少将军新伤叠着旧伤的身上,淌过仍消瘦的两扇肩胛。

萧朔擎住云琅肩背,半揽着他,叫他坐稳,一处一处仔细量穴。

推拿松解,按摩穴位。

平日里做惯了的事,此时坦诚得过分,水流声里,竟平添了不知多少暧昧。

云琅呼吸微促,抱住萧朔,无声收紧手臂。

“若有不适,立时同我说。”

萧朔道:“不必忍着。”

云琅含混应了一声,吸着气笑了笑:“你帮我擦擦汗。”

萧朔两只手都沾了药油,索性将人抱稳,轻吻上云琅汗湿的额间。

一点一点,轻得仿佛蜻蜓点水,暖得像微风拂面。

云琅缴械,溺在温存到极点的吻里,眨去眉睫间的隐约湿气,闭上眼睛。

萧朔吻他的眼睛,吻他轻颤的睫根。蒸腾的热气里,云琅额发湿淋淋散下来,紧闭着眼睛,显得比平日里更年少些。

恍惚间,相隔的这些年也跟着模糊,隐约竟像是被凭空抹净了。

他将假酒卖给景王,坑了景王的银子,拿回来给云琅买葡萄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