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与靳奕春风一度,沈琢自会有办法治他秽乱后宫、媚上惑主之罪;若他没有,便如当下的情形。
齐绍已忍不住快要哽咽着呻吟出声,他用最后的理智,扭过身抓住了苏赫的衣摆:“带我走……”
无需多言,少年立即将他打横抱起,还记得小心地避过了左臂上血液凝结的伤口,转身便阔步向前。
那带他入宫的禁军将领目睹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此时才反应过来:“陛下,这狄人小子……”
“让他们走。”靳奕看也不看,沉声下令,“任何人不得阻拦,违令者斩。”
众卫军领命,皆敛声屏气,目送着那异族人带镇北将军离开。
一直到过了许久,靳奕才转过身来,他已满脸是泪,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沈琢的眼神却狠厉得像是要吃人。
“沈相留下……其他人,都给朕滚。”
而后沈琢抬起头来,勾唇一笑。
红墙高耸,宫苑深深。
苏赫抱着齐绍一步步走出皇宫,自然能感觉到怀中人滚烫得不正常的体温,男人蜷在他胸前颤抖,喉咙里呜咽的低吟带着异样的甜腻。
他胸中心脏剧烈鼓噪,情欲是一回事,担忧却更占上风,于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在宫道上奔跑起来。
苏赫将齐绍抱上马车,催促车夫向镇北将军府疾驰,摇晃的车厢中,齐绍已被那药性催逼得神智混乱。
眼前仿佛是靳奕在靠近自己,他口中含糊地说着“陛下不可”,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歪斜地倚在车厢一角,再退无可退;而那人凑近了他,再仔细一看,又仿佛不是靳奕,而是另一个异族男人的模样。
曾与他相就的异族男人何其多,齐绍僵了一僵,试图辨认那人的身份,然而视线已经模糊不清,身上欲火焚烧,令他犹如热锅煎蚁,再也忍不住将手探到衣摆之下,摸到一手的淫水,已经湿透了衣服,前面后面,俱是一片狼藉。
他衣衫半褪,握住自己昂扬挺立的性器不住搓弄,却始终挠不到最痒处,后穴中的空虚与渴求已快要冲体而出。
齐绍曲起双腿,循着本能别扭地将手指塞进股缝间湿软的穴口,不得其法地胡乱搅弄,淫秽的水声黏腻不堪,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得阵阵战栗,他蜷缩着软在角落,迷茫的眼神望过去,狭窄的马车中唯有另一个男人可以救他于水火。
眼前的景象实在过于活色生香,苏赫看得小腹发紧,胯下阳物高高勃起,却还记挂着齐绍的伤处,用尽自己最大的自制力才忍住了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撕下一截衣袖,从怀里掏出常备的金疮药粉,欲给齐绍包扎臂上伤口。
然而他刚凑上前去,勉强把那口子包上系紧布条,便猝不及防地被男人伸手一拉,整个人扑倒在对方身上。
颠簸的马车摇摇晃晃,两人四肢交叠,衣物纠缠,呼吸相闻。
齐绍抓着苏赫的一只手便往身下送去,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人可以更方便跻身其间,苏赫心如鹿撞,压在齐绍身上跟着他的手摸向了他狼藉的股间。
触手一片湿滑,本该紧闭的穴眼已打开一道缝隙,小嘴一般不断翕动收缩,挤出更多透明的淫液。苏赫呼吸发紧,指头不由自主地钻进去,一根又一根,被男人高热紧致的内壁夹吸着往里裹,几乎要抽不出来。
齐绍稍得了满足,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顺从地打开身体任由少年侵入,伸手攀上对方的肩膀,挺腰迎合,似想要得到更多。
苏赫一手并拢三指在齐绍后穴中抽插,一手解开层叠的衣带释放出硬得生疼的粗长阳物,眼底已是一片通红。
他呼吸浊重,下身也犹如火烧般灼热难耐,却仍没有提枪便上,而是定定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眸,哑声开口问:“师父……承煜,你知道我是谁吗?”
齐绍涣散的目光微微聚焦,隔着水汽望向少年坚定的面容,声音里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你是……苏赫……”
那声带着情欲的低唤将苏赫的忍耐力彻底摧毁,他猛地低头亲上男人微张的双唇,力道之大,甚至撞到牙齿,咬破了一点嘴角,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而这血腥味使他愈发激动,在与男人舌叶勾缠,激烈索吻的同时,抽出埋在对方股间穴口的手指,换上真刀实枪的硬热性器,硕大饱满的龟头抵住被手指插弄得松软湿红的肉穴,坚定不移地一寸寸楔入。
“唔……苏赫……”
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饱胀的快感令齐绍腹肌阵阵抽搐,他低喘着,长腿夹紧圈住少年的腰,双臀抬起迎上对方的插入,直至尽根。
苏赫从齐绍唇畔吻至耳根,在车厢的晃动中,扶着他瘦削紧实的腰身开始在他身上驰骋,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对……你要记住,现在干你的是我,是苏赫。”
他不在乎齐绍心里还有没有别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只要最后在齐绍身边的是自己,就已经胜过一切。
少年随着马车的起伏不断冲刺,齐绍被抵在车厢壁上狠狠顶撞,臀尖被撞得啪啪作响,很快被肏开的后穴熟稔地包裹着侵入的粗硬肉物,在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间被捣弄出滋滋水声,低沉的喘息与呻吟声根本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