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玉眼里闪着泪,羞耻到了极点,闭了闭眼偏开了头。
唐宴别看着他这幅模样,沉声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还能后悔。但今晚的事确实不是本王所嘱,下头的人会错了意才······原本是叫青禾······”
“王爷······”沈漱玉出口打断,回过了头,却仍然垂着眼:“王爷,我原本不是什么尊贵的身子,难为王爷看得上,那日若不是王爷······我怕是······”
唐宴别说:“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为了这事想着这样报答我,我本不是这个意思。”
鹿眼垂落最后一滴泪,小声喘着气,终于肯抬头看人,眸底映着因为药性涌上的情欲,开口的声音极力稳着不让自己露怯:“原本······原本不是王爷,也会有别人——我没什么本事,寻些下贱活计堪堪养活自己罢了,他们那样的人也早已不是第一次,我倒宁愿······宁愿是王爷。您别嫌我······”
“不会。”唐宴别沉声应,摸了摸他红着的眼尾,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又转了回去,重新开口便是:“不必自轻自贱,你的琴,弹得好听,本王很喜欢。曾有幸听过,便没忘,那天才又寻着上门了。”
这话便是哄人了,分明那天是第一回见,哪儿来得“又”寻上门?琴声好听是真的,但还真是第一回听,只不过,这样的话在此时此景,不说也罢,美人伤心,安慰一番倒也无妨。
对话间,唐宴别像是在极力撇清自己当时被一双眼睛打动的感情,故作镇定。
“王爷······”
唐宴别原本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人,虽说平日里不至于胡乱欺负人,但要是送上门来的,他能忍到这地步当真可以了,他一个王爷,要什么没有呢。
但现下却有些后悔,觉得哪怕要做这事儿,也不该在此时此刻,像是有些玷污了这人似的,心里有些动容。
“你若是真愿意,以后就留在本王府里,但绝不是为了······为了这档子事,你要是不想,便叫人去喊大夫来罢——”
沈漱玉开口喊他,声音里已然又带上了情潮:“王爷!王爷·······”
两人对视,一个雾蒙蒙,一个却眼底清明。最后到底没忍住,唐宴别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身下人的双腿便自觉蹭上了他的腰间,缠吻间也带上了粗重的喘息。
“难受······难受······王爷······嗯嗯啊······”
唐宴别伸手将他原本就蹭到腿根的裤子扯下,手伸到屁股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湿滑,一根手指便沿着中间的小穴探了进去。
“啊!”沈漱玉皱着眉,眼里染上了一片红润的情潮,却依然觉出身后的不适感,屁股在床上动了动。
紧,哪怕湿成这样了也还是紧得要命。唐宴别看了看他,低头含住红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再忍忍,乖点。”
扩张十分辛苦,唐宴别虽说不重情欲,可早些年送到瑞王床上的人哪个不是洗干净了等着伺候他,他还是第一回伺候人,对方又是第一次。
新帝继位尚且根基不稳,他平日里忙着事情,早已忘了床上人这回事。这几年下来今儿倒是头一回,实在也算是个新手了。
等终于能含进去三根指头,唐宴别的衣衫也被扯的差不多了,他多少年没这样急切过,索性未等衣裳褪尽,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了裤子,仿佛刚刚的君子不是他似的。
等释放出早已憋得不行的性器,他喘着粗气,抵着那处软穴将顶端送进去。
第五章
“啊······啊!王爷······嗯嗯······啊啊啊······”
层叠的软肉一含住了硬物便不再松开,里头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唐宴别舒爽得不行,又借着力往里送了一段,身下人发着抖,雾蒙蒙的鹿眼闭上了,睫毛湿漉漉的一缕缕,可怜极了,嘴唇微张着,露出刚刚被玩弄过的殷红的舌尖,勾人得紧。
唐宴别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沈漱玉便依赖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屁股也顺从的抬了抬,看样子还是难受,却不曾反抗。
药物作用下的情欲又一次猛烈的袭来,沈漱玉的呻吟里重新带上哭腔,双手胡乱捧着唐宴别的脸寻吻,两腿自发自觉张得更开了。
借此机会那根东西一进到底,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紧致的甬道初次承欢,幸得药物作用,否则必然要出血。沈漱玉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喃喃着喊“王爷”,双眼迷离,挺了挺胸口,将那两颗原本就充血的茱萸送到男人嘴边。
唐宴别毫不客气地叼住,身下不停歇地操弄着,嘴里的东西在齿间研磨了两下,身下人便忍不住又哭喊着射了一次。
唐宴别皱眉,摸着那根还未软下去的小东西动了动,嘴里亲着、哄着:“夜还长,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忍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