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朗头皮一麻,脑中白光闪过,身体徒然一颤,随即慢慢松懈下来。
“咳咳……”东方靖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稍微软下的肉棒,腥膻的浊液自他口中溢出,一部分被他已经吞入口中。
“抱歉。”秦朗抚了抚东方靖被他抓乱的头发,自己方才手劲太大,必定是抓疼了他。“还好吗?”
东方靖喘了口气,手背蹭过唇边的浊液,横了他一眼不答。
秦朗视线流连在东方靖泛红闪着泪光的眼角,指尖擦过他唇边溅到的清浊体液。蓦然手臂一施力将他拉起倾身吻住。
“东方靖……”这声混合着喘息的含糊轻唤包含着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
秦朗渐渐加深了这个吻,一手却往下处探去,把指尖余留的滑腻浊液涂抹到他后面紧闭的穴门上,顿时被两瓣股肌紧紧夹住难以动弹。
“不要?”秦朗扯开些许,声音喑哑地询问,目光扫过东方靖还精神奕奕的下腹。Qun/⑽③(24)24937
“哼……”东方靖哼了一声,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给吗?”他意有所指地顶了顶。
“呵,王爷明知故问,难道属下先前都没能令王爷满意?”秦朗低低一笑却不明着接话。
东方靖当然知道秦朗不愿意的,他也没什么失望,只是起身坐卧在床上,一腿支起,一腿大剌剌搁在床边脚踏上,明明是赤着身子,却恁是让他坐出仿佛坐在虎皮宝座上接见臣下的气势,下巴微抬,沉声说:“要做就做。”
既然体位上不能让他,精神上就不与计较了,何况,靖王哪里知晓,他现在越是摆这样的姿态,待会儿被他压在身下草弄时越是令他激起内心的征服欲。
“遵命……”秦朗勾唇应到。
凑过去啄了啄东方靖的唇,一手来到他高高耸立的肉身上慢捻轻揉,一手慢慢按压侵入他的密处……
本就是赶时间的事,他们在这个寨子只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秦朗就看到正端着早点进门的东方靖。
靖王将碟盘搁在桌上,一边走到床边熟练地将秦朗扶起抱到椅子上,端来脸盆速口水,一边说着:“我们用完早膳便收拾一下离开。”他做的自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等亲王之尊在做着侍女仆从的活。
秦朗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也没有觉得惶恐,何况最近被照顾的多了也习惯了,两人这般反而在这样的细枝末节中更显出了默契和亲昵。
出了山谷的葫芦口,寨子的守将便带着人马回了,前面的路就是进西宁的第一关卡,目标不能太大,他们还是采用分批入城的计划,几名亲卫扮作商户先行入城打点了,东方靖带着秦朗并几名鹰卫和暗卫一路离开九荒却在西宁十里处见到了不该在这里的人。
秦朗看着东方靖面色凝重地抬起车帘看向前方,这是一间简陋的茶棚,一名胡子灰白穿着布衣的老者就坐在露天桌前,他的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大汉,那大汉肌肉健硕,太阳穴鼓起,目含精光,锐利如刀地盯着他们,周围几桌的人同样虎视眈眈。
“百羽宫……”虽然他们没有穿着标志性的白袍,但是东方靖还是认出了这一行。
既是认识,东方靖自然不能装不认识的直接越过,他下了马车谨慎地上前几步,拱手道:“竟不知尊驾到此何,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心中暗忖,这老匹夫有备而来,他们却人数不多又有伤患,若是沽射铁了心想为难,那也只能拼着暴露的危险把人召集了。小Yan?
东南靖想到此措辞更为谨慎,然而沽射本就对东方靖咬牙切齿除之而后快,又哪里会吃这一套,他冷哼一声,说:
“东方靖,少打马虎眼,老夫在此所谓何事你会不知?”
“国师何出此言?”
“老夫令座下护法请王爷过府一叙,可不想他们一行见了王爷后就了无音讯,日前得知他们已经成了人刀下亡魂,老夫少不得也得来过问一句,靖王是否应该给个交代?”
“哦?竟有此事,本王委实不知,因先前客栈一别,本王一直与鸿嘉商队同行,不曾见到百羽宫宫众,不知他们何时何地失踪,本王虽然在九巟无人,但是也想略尽绵薄之力。”
“哼,小子满口胡言,本座岂是老眼昏花之流,今日不给个交代,恐怕要请靖王殿下随我去百羽宫坐坐,好生回忆一番。”
“尊上息怒,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只是本王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不如等本王办完事后专程登门拜访向阁下解释一二?” 东方靖从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可是现在时间容不得他再浪费在这老匹夫身上,所以只得矢口否认,量他也拿不出证据。
沽射自然说不出来那百来号人埋在哪里,他最后收到的消息就是他们跟踪东方靖一行进了山,但是这个却不能拿出来说,他也不过只是拿来做个借口,但是今日不论有无理由他都要留下东方靖。
东方靖与他甚至整个九巟都有血海深仇,若是今日能让东方靖血洒九巟,就算东胤追究,国主拿他抵罪他也是不惧的。
“哼,敢做不敢当吗?他们分明已经死在王爷手里,老夫不为他们讨回公道,宫里上下岂不寒心。”
“国师是铁了心胡搅蛮缠吗?他日待本王事毕本王自会将此事禀明九巟国主,请他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