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舒芩也说不上是暴毙。”江棠舟此时又回到之前的话题中去,说到,“那是有意为之的,只是他这一举,势必会引起卢沿风派系人的反弹,也不晓得接下来的路好走不好走。”
“爷为何不阻止太子?”听雨问道。
“你看我拦得住他么?”江棠舟笑道,“更何况,我也愿意尊重他的想法,倘若他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那便让他放手去做。别人不理解他,倘若我也去阻止他,那他岂非孤立无援?”
听雨听得是眼泪汪汪的:“爷,您真好。”
江棠舟拍拍她的脑袋:“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得如何了?”
“都备好了。”听雨凑近了些,与江棠舟耳语道,“我打听到那舒及今夜便要动身。”
…………
更深露重。
城池之内,早已熄了万家灯火,冬日冷冽寒风刮在脸上是刺骨的一阵疼,江棠舟裹紧了大氅,仍然有寒风钻进去。
远处传来马蹄践踏泥土之声,有人的身影逐渐近了。
马自黑暗之中走来,一丝光亮也无,马背上一个人紧紧攥着缰绳,护着自己胸中的物什,雷均般的速度消失在了眼前,身形继续进入黑暗之中,并且极快的消失不见了。
“看清了吗?”
“看清了。”听雨回答,“是那舒芩之子舒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