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真的生了气,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那便……”殷问峥凑上前,亲了亲他笔尖上的那颗痣,将他紧紧地抱入怀里,说,“那便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勤国,让你做我大恒唯一的皇后。”
“唯一”二字,听在耳中,实在有些迷人。
他这一生,似乎从未听过有人说他是唯一,只独独在殷问峥这里听到过。
虽然他晓得,要做这唯一,必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甚至都会以失败告终。可从殷问峥的嘴里听到了,便是一种幸福。
至少他这么想着他。
江棠舟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了笑没说话。
殷问峥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后颈的那颗红色,尽管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这颗因他而受伤的留疤,竟也没有淡掉丝毫。
还是那般鲜艳如血般浸在皮肉之中,镶嵌在他的后颈之上。
“问铮,你信我么?”江棠舟正了正神色,问道,“我想将江迎舟救出来。”
殷问峥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来,说话时也有些别扭:“为何?”
“我有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