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那钱袋,是母妃为他缝制,带了许多年,又弄丢过好多次,最后都找了回来,但是就在上个月,那钱袋突然彻底坏了,缝过太多次,这回连缝都缝不起来了。他没了办法,只好收起来,没再继续用那钱袋放东西了。
这段时日他身上也没带什么钱,要花时都是殷问峥掏的银子。
“是有些像。”江棠舟便点了点头,道,“针脚挺像的,花纹也很像。”
“这钱袋卖多少?”殷问峥问道。
“这便宜,只一钱银子。”
“成。”殷问峥点头道,“这绢花和钱袋都给我包起来吧。”
殷问峥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一锭银子递给她:“我这儿没有零的,你便拿整的去吧,不用找了。”
那老婆婆喜得牙花子都露出来:“那便多谢二位相公了,您这一锭银子,要把把我这摊子买去都足足了,您二位还需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
“已经够了。”江棠舟道,“有这俩便是满足了。”
江棠舟冲着殷问峥笑了笑,接过钱袋放进了自己兜里。
那老婆婆四下观望一番,便清了清嗓子,往前迈了一步,道:“二位相公,有句话得跟您二位说说。”
“什么?”
“二位相公看打扮非富即贵,又随身带了这么多的银两,待会儿可要小心一些,这一代许多讨口的,前段时日来了个还会点武功的,啧——那抢起银子来可不会管你是谁的,猖狂得很。”老婆婆道,“您二位便注意着些,小心别被人给盯上了。”
“多谢。”殷问峥微微颔首,冲着老婆婆抱了个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