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将军对李锦炎的看重众人皆知,不过京城中出了这么多事,他在京郊不是不知,只是不愿掺合其中。对于李锦炎被刺杀柳将军一开始也很担心,等到沐休时就带着夫人上门来了。
胡伯来通传时李锦炎夏思涵两人忙穿戴整齐出去迎接,李母亦知将军为人,忙吩咐下人准备茶点。
“将军,多日不见,锦炎本该先去看望将军的,望将军、夫人恕罪。”
李锦炎一见面就跪了下来,柳将军哈哈大笑,声如洪钟:“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身子无事,可把我吓坏了!”
“让将军担心了,只是锦炎不小心,没什么大事。”李锦炎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感激不已。
夏思涵看见将军夫人,觉得格外亲切。见李锦炎与柳将军相谈甚欢,夏思涵走到将军夫人面前,笑道:“多日不见夫人,不知夫人身体可好?还有小姐,如今月份大了,上次与她见面还是诗会上。”
“是啊,还有一两个月便要生了,我让她去外宅待产,她还不愿意。你说这个傻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柳夫人说起柳西月不禁叹气,看见夏思涵脸上的疑惑,她尴尬一笑,“不说这个了,随她去吧!”
“夫人也莫要担心,小姐不是个软柿子,不会叫人欺负了去。来,我们去我婆母那里坐坐,将军和锦炎想必有不少话要说呢!”
夏思涵看看李锦炎那边,早就拉着柳将军去了书房。
这边柳夫人也不推脱,她来本就是想看看夏思涵的。近日出了这么多事,李锦炎被人下毒,差点不能生育,若是她母亲还在,看见女儿被人如此欺负,那还不心疼得昏过去?
柳夫人和夏思涵朝着后院过去,半路上瞧见夏思涵腕上的镯子,柳夫人斟酌再三,问道:“你这镯子倒是不一般。”
“夫人认得?”夏思涵觉得诧异。
这镯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件,甚至与她现在的衣裳都不相配,可是夏思涵贴身戴着,不管什么场合都不曾摘下。
闻言柳夫人点头:“确实,二十年前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时,见过一位女子戴着同样的镯子。那时她也不过二八年华,生的是冰肌玉骨,美貌无双,见过她的人无不动心。后来她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葬送了自己一生。”
夏思涵一下子愣住,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柳夫人就知道她会是这个表情,干脆停下脚步,不再继续往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