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感受到他话里话外的傲慢轻蔑,心里难受,脸上也挂不住,许久没吱声。
耶律星连等在皇宫外,见成瑾出来,殷勤地迎上去:“阿瑾。”
成瑾没理他,低着头绕过去,钻进马车。
耶律星连不动声色地跟进了马车,让车夫回去皇帝赐给他和成瑾的府邸——如今暂且挂着“成府”的匾额。
一路上没说话,回了后院,耶律星连才皱着眉头拉住成瑾:“又怎么了?”
成瑾不看他:“没怎么,我累了,休息会儿。”
耶律星连问:“皇帝跟你说什么了?”
他一提,成瑾就又想起皇帝轻视鄙夷自个儿的态度,想起别人也都那样看待自个儿,难堪至极,闹起性子甩开耶律星连:“没什么,不要你管。”
耶律星连立刻又抓住他,使了劲,抓得他手腕疼。
“你变心了就直说,少在这跟我甩脸!”
“我没……”
“我原没想要你,是你三番五次地招惹我引诱我,我没逼过你。如今你想过河拆桥?”耶律星连怒道,“我就该让你死在王城,只有死人才不会骗我抛弃我,我早该知道!”
顾念起过去种种,成瑾顿时气弱,讪讪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少编排我。哎呀,我不是不愿和你成亲。你听我的和谈,我很高兴。只是不必将咱俩的事儿弄上台面。到底是断袖,说出去没脸的事儿,好多人笑话呢,原该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