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回过神来,板起脸道:“不关你事儿!”
“……哦。”方孝承道,“我以为你有事找我。”
“我能有什么事儿找你?我有什么事儿找你有用?”成瑾白他一眼,转身走了。
成瑾回了院子,进了房,大白天的,不早不晚,就钻进了被子,抱着枕头,在心里直骂自个儿记吃不记打!被姓方的勾引过一回,狠狠栽了跟头,如今又差点儿情不自禁!姓方的也是很不检点,大白天的练枪!
半盏茶后,蹲在院子里的谷音听见门开了,抬眼见成瑾蹭蹭蹭的又跑出去了。
没多久,成瑾蹭蹭蹭的又冲回了屋子里。
谷音:“……”这人又发哪门子癔症。
方孝承没心思练武了,他将枪杵在地上,认认真真地揣度起成瑾的心思。
先前和刚才,成瑾的神色都分明是对他有情的。
其实,也不是说不通。成瑾气急起来就什么话都混说,顾不上轻重。先前他说得决绝,大约是还在气头上罢了。如今,或许渐渐地消了气。
当然,也可能是他想多了,想得太美了。
但至少不是全无希望。
又半盏茶,成瑾又蹭蹭蹭地往院外跑,一路跑到方孝承练枪的小院儿。他终于想起自个儿找方孝承是有什么事儿了!
但他看到方孝承,一瞬间又啥都不记得了,瞪着眼睛叫:“你干什么啊!”
方孝承镇定地回答:“练枪。”
“练枪你脱衣服干什么?”成瑾质问,“你是故意脱给我看的吧?!”
“热。”方孝承面不改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