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虽然品级不高,可是却至关重要,非帝王心腹不得胜任,秦海这么一说,顺帝便看了过来,目光隐晦不明。
秦海等了一会儿,缓缓抬头,见顺帝冷漠的盯着他,不禁心下一跳,连忙跪下来,自掌嘴巴,“奴才该死,奴才僭越,奴才该死,奴才僭越……”
不一会儿,这嘴角就打出了血,至此顺帝才摆了摆手,“行了,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吗?朕还好好的,别急急忙忙找退路。”
此言一出,秦海眼前顿时一暗,差点栽了过去,立刻解释道:“皇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皇上,您……”
“下去上药吧,让小元过来伺候。”
清清淡淡一句话,秦海深知顺帝已经不耐烦了,只能住嘴垂头道:“是。”
他胆战心惊地出了殿门,刚巧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內侍走来。小元看到他嘴角的血迹,顿时面露惊讶,“秦公公?”
秦海侧了侧脸,有些不自在,随口道:“你来的正好,皇上命你伺候,小心些,莫要惹皇上不高兴。”
小元脸色一白,然后唯唯诺诺道:“是。”他忐忑不安地走进殿内。
然而不过刚迈入门槛,他害怕的目光顿时冷静下来,微微勾了勾唇,然不过一息,下颌绷紧,又露出一丝怯弱,迎向那抹明黄,小声唤道:“皇上……”
此刻顺帝已经换了便服,对他一招手,“过来,给朕研墨。”
小元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眼神里有一丝惧意,欲言又止,但还是乖乖地走到顺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