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鹰被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给弄懵了,气势瞬间就弱了:“我什么时候不说实话了?”
“当年你骗我说你跟一个顶漂亮的女侠去大漠,怎么来多宝堂了?”
郑鹰摸了摸鼻子。
“看见我大婚你就一句话都不问,拔剑就上来?”
“那……”郑鹰清了清嗓子,“师兄你不也没解释吗?”
“你知道那场喜宴是怎么一回事吗?你若没有闹那么一场,第二天我也不会有妻子更不会有孩子。”
郑鹰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
“那本来就是一个局,杜三风于我有救命之恩,他身死我自然要替他
报仇。杜家娘子想到了这个主意,大婚摆酒引那杀杜三风之人上钩,到时瓮中捉鳖顺势将真相一说。但那日你闹了喜宴,那些人来了之后便趁乱溜走了。为了保杜家娘子和她腹中孩儿两条命,只得让她暂时藏身于多宝堂之中。”
郑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也怨我……我以为你是真的因为杜家娘子的哥哥之事恨上了我。”陆钰生的声音放轻了一点,“我没想明白你的别扭到底是因为什么,等我想明白了,你却已经和我隔了万水千山。就算是到了门口都不愿意见我。”
这几年陆钰生试过很多种办法,或直接或迂回却都没能把郑鹰骗到自己面前。最后他还是受了吴珣直球的启发,比起抱得美人归,面子算个什么半个铜板都不值。为了那点面子两人熬得白发苍苍那才是真不值得,虽说他们已经蹉跎了十几年,但他们还剩下三、四十年的时光,陆钰生不愿再等了。
郑鹰心虚,不敢多问什么门口,只结结巴巴道:“你……你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