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手中可有暂时压制子母蛊之物?我想将此物交予凌云师太,以备不时之需。”陆钰生的眸色深沉,他们并没有抓到操控子母蛊的蛊师,也不知道此人会将子母蛊交予多少人。而若他们的猜测成真,各大门派都有叛徒,那受子母蛊威胁的人恐怕就不再少数了。
“有,压制泪双流的便是血心草,将血心草膏药搓成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小球,只要子蛊还未钻入连心血脉之中,服用一日便可压制十五天,但此法最多只能用三次,三次之后极有可能便不再奏效。”凤兮将自己腰间的绣包拿出来,“我是追着那贼人出来的,因那贼人只偷了泪双流,所以我便带了很多血心草的药膏出来,您看够吗?”
陆钰生点头:“足够了。”
“其实中没中泪双流很容易分辨的,那蛊虫对血心草极为敏感,此物若是靠近中蛊之人便是痛苦难当。”凤兮摸了摸鼻子,“那日也是我为了引一乱跑的蛊虫,才加速了凌云师太体内的蛊虫。”
药膏是足够了,方法也有了,但是这四十五天却是不怎么够的。
就算是凌云师太脚程再快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跑遍各大门派,而且还要取信他们,不仅如此还要让这些人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到大理,由苗疆之人引蛊解毒。
“谁在房顶!”
郑鹰突然厉声道,袖中短剑直冲屋顶飞出,两个黑衣人从屋顶滚落,他们站定后攻受躬身:“陆堂主,主子有令命我们协助您解决此事。”
见他们手中并没有兵器,郑鹰也没有直接动手,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们,只要有一丝异动便决定取这二人性命
“你们主子是谁?”陆钰生沉声道。
“六少。”
“有何为证?”
其中一个暗卫将手上翻,露出掌心之中的令牌,待陆钰生看清后迅速将令牌滑入自己的窄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