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詷:“……”
“小詷,我们睡觉。”吴珣喃喃道,说罢便要去解陆詷的衣襟,要说功夫好也体现在这里,陆詷根本就挡不住吴珣的攻势,好悬按住他的手了,这衣衫已经被解开了一半。
陆詷当然想现在就和吴珣一同去睡觉,但他们来此还有事情要做。最后顶着陆渊敬佩的目光,将吴珣哄乖了,答应他谈完事情立刻就去陪他睡觉,而代价就是将自己的腰带让给吴珣把玩。
陆渊乐了,揽住沈言,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抵在沈言的唇上,哄道:“尝一口。”
沈言浅尝了一口,细细品了品:“好喝。”说着好喝,红晕已从哪个颈部慢慢爬向耳根和脸颊。沈言摇摇头:“不喝了,等会儿醉了。”
“醉了便宿在此处,我抱你过去。”陆渊捏了捏沈言的耳垂,“难得良辰美景,傻子才说正经事呢。”
陆詷:“……”他确认了,祖父这是赤·裸·裸地在炫耀!
只能说陆詷确实没有做昏君的天赋,吴珣玩着腰带整个人倒在陆詷的膝上时,陆詷还是忍住了,唤来了老鸨。
老鸨推门一看有些吃惊,屋里一个姑娘都没有,但气氛却暧昧得吓人。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几位爷有没有看中的姑娘?”老鸨眼波流转,强压下心中的疑惑,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陆詷摆摆手,从袖中抽出了一张银票,老鸨眼睛一亮,刚想伸手陆詷手一转又将银票揣回了袖中:“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这张银票就归你。”
“爷您说。”
“最近生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