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频频骚动,但临安却还是歌舞升平。”陆渊微微一笑,“这是为何?”
赵启瑞刚想回答随便看了一眼幸子,老鸨会意,福了福身子拉着幸子姑
娘离开了雅间。室内只剩下他们几个的时候,赵启瑞这才道:“昔日诸葛先生施展空城计,空城退敌。此计并不在城空城满,而在于使敌人胆怯,今日临安歌舞升平,恰是对倭寇最好的震慑。”
陆渊点了点头:“那今夜便宿大人府上吧,叨扰了。”
赵启瑞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可没听出半分叨扰的意思,倒像是对方为难之下才选择的他的府邸。但要说感觉到被冒犯,那也没有,只因为陆渊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就像刚刚陆渊问的问题,按说他是不应该回答的,但他却本能地想要解释。
赵启瑞看向陆詷:“我看这位兄台与你有几分相似,看年岁……可是你的兄长?”
陆詷正喝着酒呢,一口酒差点呛进了嗓子里,咳嗽了半天才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位兄台是不是你的兄长?”
“是——唔——”这个“是”音还没发完便被人按在了手心之中,沈言一把捂住了陆渊的嘴,冲着赵启瑞歉意地一笑:“别听他开玩笑。”
终于,陆詷顺过了起气来,揭晓了这个答案:“这是我祖父。”
赵启瑞才是真的被呛到了,惊天动地地咳嗽声,半晌才不敢置信道:“这是你祖父?”
陆詷点头。
“你带你祖父来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