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定要上京前的翻来覆去还是提笔写下飞鸽给小詷自己要上京那封信后时的心跳加速;是做梦时梦见小詷,而梦的内容让他不得不清早起床去河边洗床单的时候;还是更早的时候,下山时有姑娘给他扔手绢,他却半点心思也没有而脑海中不禁想起了小詷;还是再早的时候,无论练武怎么苦他都想着,等练好武功了便可以去京城找小詷了;还是最早的时候分别时和小詷许下的稚嫩的承诺……
吴珣分不清楚,但是等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早已弥足深陷,无法抽离了。
陆詷心尖一颤,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吴珣的脸颊:“你啊,你我彼此爱慕,不是童养媳又是什么呢?”
这、这样吗?
吴珣忍不住看向陆渊和沈言,就发现这两个长辈一人捂着一边的脸,仿佛吃了特别甜的东西一样,陆渊叹息道:“没看出詷儿从小便有这样的本事。”
“随你呗。”沈言笑着看了一眼陆
渊,他对他的殿下的喜欢也是很小的时候便藏在了心中,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破土出芽。
陆渊的凤眸含着笑意,伸手攥住了沈言的手。沈言的手心软软的,就如同他的脾气一样,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格外认真的内侍。陆渊近几年最大的乐趣便是想把沈言的爪子尖给逼出来,只不过他就像是小猫一样,偶尔伸出指甲尖也舍不得抓伤陆渊,很快便又收了回去换成了软乎乎的肉垫。
见到这四人如此这般,赵启瑞其实真的愣了,他本意其实是想看陆詷吃瘪。只要陆詷打个太极,此事他便不会追问了。毕竟这里还站着一个亲爷爷,若因为自己嘴欠让陆詷被驱逐出家门便不值当了。但赵启瑞万万没想到的时候,陆詷不仅没有打太极而且坦坦荡荡地秀了把恩爱。
团团扑在了吴珣的腿上:“狮虎虎和他很般配。”
吴珣弯腰把团团抱了起来:“为什么叫我狮虎虎?”
“你教我本领,所以是狮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