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能留。
正在这个时候,陆詷突然回身,荣陵猝不及防便与陆詷对上了眼。一时之间荣陵竟然慌了神,他一个叱咤沙场二十余年的老将面对一个吃过的米都没自己吃过盐多的青年竟然慌了神?荣陵不敢置信,但却又不得不信,就在荣陵想要打破僵局的时候,就见陆詷笑了,并且还双手抱拳:“荣将军,昨夜多有得罪,情急之下还望见谅。你我同朝为官,都是皇上的臣子,也是大昱的子民,心中所想口中多念无非都是为了大昱。言语之中若有冒犯,还请荣将军海涵。”
荣陵对此陆詷的突然示好猝不及防,虽然这个态度放在平常荣陵觉得再正常不过了,在西北他就是老大是不上赶着巴结?可放在陆詷伸手,他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荣陵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昨夜有玩忽职守的、强掳妇女的、砸毁物件的自己去领罚,一切按照军规惩处!若是被我查出来的,从重发落!”说罢他的目光瞄了一眼陆詷,紧接着又说,“马浮,昨夜你酒后失仪,罚俸三个月,禁足五日,自己去领。”
马浮赶紧低头道:“末将知错。”
之后对众将士又是几句敲打,随后荣陵又按照往日的习惯练完兵后才让士兵散去。
“两位都监,我们稍后于议事厅商议对突厥的策略,两位可要参加?”
出乎意料的是陆詷拒绝了:“我和吴将军还是先安顿下来,我们安顿好后便去找将军。”
荣陵眯起了眼睛,不过陆詷坦坦荡荡的表情像是真的不想参加,当然这也正合荣陵的心意。
陆詷和吴珣被安排住进了将军府,将军府的院子也一并拨给了黑甲卫。等那带路的管家先行告退后,陆詷笑眯眯问:“去听壁角吗?”
吴珣整个人都不好了,上次听壁角就翻车了,这次怎么还要听?
“这次带你去听更刺激的壁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