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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了一抹暧昧的笑容,谁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以及之后会发生什么。
那阔少身旁的姑娘哪里会不知道阔少心气不顺呢,你喂一口酒,我喂一口葡萄,娇滴滴的一唱一和几乎捧得阔少几乎找不着北,那当面被驳面子的尴尬也就此被抛至九霄云外。
但没有人注意到,当吴珣站起身后,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的其中一个人也站了起来,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吴珣。有一个姑娘走路不小心撞上了他,刚想撒个娇,但在抬头看见他的目光后所有的遐思全都被扼杀了,姑娘打了个哆嗦赶紧福一福身子赔个不是。刚想离开便被那人捏住了手腕,姑娘吃痛地一声轻呼,但这轻呼被淹没在了台上的琴瑟之声之中。
“知道那个脸上有疤姑娘房间在哪里吗?”
“你说白姐姐吗?”那姑娘不大高兴,这人怎么说话的,白姐姐虽脸上有伤但论才学性情都是她们燕春楼数一数二的姑娘呢。
“就是刚刚上楼那个。”那人粗声粗气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姑娘眼睛转了转,这人也不像是白姐姐曾经的恩客,不是争风吃醋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会不会是那阔少的朋友,为了找那公子的麻烦?
那人已经不耐烦了,捏紧了姑娘的手腕往上拎:“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姑娘疼得眼眶都泛红了:“知、知道,你放手。”
“前面带路。”
姑娘不得已只得带着那人上楼,此人一上楼,跟他同桌而坐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也都放下酒杯,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楼梯的地方。
按说燕春楼的规矩,除非你本就包的是雅间,否则没有带姑娘是绝不能上楼的。但老鸨刚想上前阻止的时候,便与那打头的人对上了眼,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竟对那人福了一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