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詷将令牌交给苏遇,大家轮流传看后传到了吴珣的手中,吴珣“咦”了一下,见其他人看向自己,吴珣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令牌与我长棍的材质是同源,只是我兵器用的铁更纯粹精炼。”
陆詷想起了忽夷说的突厥只有两块的事,忍不住笑了,心说你们当宝贝的东西我家宝贝儿可有一大堆,而且还更好。
罗一莽方才看过后已经有了结论:“这确实是阿舒达的令牌,探子曾经将令牌画下来,确实是一样的。”
“现在突厥王庭还有我们安插的探子吗?”
罗一莽和苏遇点头:“有,殿下有什么想要查的吗?他们不是内臣,有些东西还需他们前去专门打探。”
“孤想知道突厥可汗的身体状况。”陆詷缓缓道,“孤有一个想法,荣陵与胡锡恐怕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荣陵与突厥王爷阿史那德联络,也就是和突厥可汗有往来。而和胡锡有联系的恐怕就是阿舒达。”
苏遇很诧异也很好奇:“末将斗胆请教殿下为何做如此猜想?”
陆詷旋即将营帐
中与使臣对话的内容都说了一遍,苏遇倒吸了一口冷气:“阿舒达竟然愿意将城池拱手相还?这使臣说得真的假的?”
“我倒觉得是真的。”吴珣终于停下了剥花生壳的手,参与了讨论,“我以前也听过西域武林的人提及过这个人,说阿舒达所练功法是偏门,阴毒狠辣。你们刚刚也说了,他嗜杀成性,若以他的性格,弄虚作假取得的城池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实打实地打下来。他现在还,不代表以后就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