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圈是彻底红了:“殿下如此折辱于我,我与殿下情谊今日恐怕就要……”
“把他嘴给孤堵上,吵。”陆詷知道此人是个冒牌货,所以他更加不能允许这人用吴珣的声音说这样的话。
这人的嘴便被陆詷之前撕下的布条堵住了,陆詷弯腰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很像,但不一样,画皮易画骨难。”这
个时候陆詷冷不丁说了一句话,“川西薛家?”
那人的瞳子在听见这四个字后紧缩了一下。
陆詷站起身:“不用审了,让薛祁来小方盘城。”
那人听见“薛祁”的名字后,整个人本能地抖了一下,陆詷用最后一句话将他送入了地狱——
“知道为什么不像吗?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模仿不出来珣儿吗?如果是珣儿,这个时候他早就把暗卫撂倒了,从此与孤江湖不见。而放眼望去,普天之下能比珣儿武功好的数不过十个人,而以珣儿这个年纪工夫比他好的,你们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趁早歇了这个心。”陆詷说完这话,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有一道影子掠去,紧接着有三个暗卫便追了出去。
那人已经瞪圆了双目,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瞪着陆詷,仿佛在问你是怎么知道外面有人的。陆詷扯了扯嘴角:“很惊讶吗?你连孤的武功都比不上,竟然还敢冒充珣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一摆手,暗卫便将那刺客拖了出去。
室内恢复了一片清冷,陆詷看着这四面透风的房子无奈地摇摇头,今夜恐怕再难入眠了。
“师父,不如庭院对饮?”
了空没有意见,沉默地走到庭院,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坐了半柱香的时间。陆詷一杯一杯的酒往下灌,而向来贪杯的了空却一口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