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庄主慢条斯理道,“我想要的是陆钰生十九年前封剑练鞭的那把不用的剑。”
郑大侠神色一震,良久才道:“我打不过陆钰生,这剑恐怕我也没有办法为庄主取得。”
“我相信以郑兄的智慧,那剑定然是郑兄的囊中之物。”庄主的称呼都已经变了,他伸手将那羊皮卷一撕两半,就如同撕一张宣纸一样轻松,“这一半是我送给郑兄的见面礼,郑兄收好。”
郑大侠看了一眼送到自己手中的半张图纸,拱了拱手:“多谢,明日我会给庄主答复的。”他揣起图纸转身便离开了厅堂,屋内又恢复了歌舞升平之景。郑大侠笑着走出了厅堂,走过了灯火通明之处,待他转入没人的走廊后脸色便沉了下来。
剑,为什么这人要陆钰生封了十九年的剑?
走过长长的走廊,郑大侠一转身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的手已经按住了腰间的剑。但那人来势汹汹,根本容不得他拔剑,掌风已经袭来。郑大侠只得格挡,交手之间郑大侠却觉得不对,此人虽然掌风犀利却留了一分余地,与其说是搏斗,不如说是试探。
郑大侠一个拧身向后翻了个身,与那人拉开了距离,借着月色他总算是看见了来人的长相以及脸上的笑意。
“怎么是你?”
“去你房中再说。”
其实这里已经快到他的房中了,郑大侠往里走了几步路后便推开了房门,随后点上了蜡烛。借着烛火,郑大侠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面前之人,甚至有种向上手捏脸的冲动。不过眼前这人的一句话便让郑大侠知道这绝不是旁人改扮的。
“郑镖头怎么又蓄起胡子了?陆堂主同意?”
郑大侠又羞又恼,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吴、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