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詷怀疑自己听错了。
吴珣深吸一口气,喊道:“我怕你耳根子太软,枕头风一吹你就同意了,你是要当明君的人,不能听枕边风的话。”
陆詷:“……”
陆詷盯着吴珣看了很久,终究是没忍住连人带被揉进了自己的怀里,叹谓道:“你啊……”
“我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吴珣耳根一红,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腰:“还、还酸着呢。”
陆詷微怔,旋即屋内响起了朗笑声。
吴珣扁了扁嘴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本来就是嘛,他都捂这么严实了怎么就招人了?
翌日。
一道旨意从东宫传入了大理寺。
镣铐一取,衙役冲着沈和璧拱了拱手:“沈公子请吧。”
“我……能走了?”沈和璧有些无措。
衙役乐了:“不仅能走,您还能参加下一次科举。在下盼您一举得中,扶摇直上。”
沈和璧赶紧还礼,这些日子虽然吃穿不如外头,但这些衙役从未苛待他,比对寻常犯人要好上了许多。背上之前被没收行囊出了大理寺的天牢,日光让沈和璧不适地眯起了眼睛,犹豫一番后拦住了一辆马车:“左丞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