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心里咯噔一声,心道糟了,果然被他记恨上了。
“淮礼,这小子你认识啊?”旁边的人问。
“不认识。”
几个人上下打量徐渊,满脸的不怀好意,那种露骨的目光像是蛇一样,阴冷湿粘的缠在身上,让人作呕。
徐渊想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这陈淮礼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有个当官的爹,去年逼的同窗退学丝毫没受到惩戒。叔婶和灵芝哥供他读书不容易,自己惹不起他也不能退学。
徐渊赔笑道:“陈学长,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陈淮礼摸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看着他。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那日的马车是陈学长的,挡了您的路是我不对,给您赔不是了。”徐渊满脸谄笑着给他做了个揖。
几个人无趣道:“滚滚滚,一点读书人的骨气都没有。”他们喜欢那种满脸清高,一身傲骨的读书人,这种软骨头欺负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徐渊紧紧握着拳走出了藏书阁。
面子和骨气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徐渊知道自己来府学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考上举人当大官!让家人跟着自己过好日子,没人敢欺辱。其余的在他这屁都算不上!
*
徐渊躲过了这群人,同舍房的陆之谦就没这样的运气了。
刚巧今日他也在藏书阁读书,这会儿读的正是忘我,丝毫没注意身边围过来了几个人。